王双儿搂着两个孩子,自己却哭成了泪人。
“娘,我没事……”
宁缺擦去嘴角血迹。
露出一个让人心碎的笑。
娘说过,他是哥哥。
一定要保护好弟弟。
他做到了。
“缺儿,呜呜呜……”
王双儿抱着两个孩子哭了许久许久。
现在的王家,已经完全以宁登岳为尊。
即便那些原来的王家老祖。
都以成为宁登岳听话的狗。
至于不听话,自然早就被她那狠心的丈夫清理了。
而她又有什么办法呢、
“缺儿,对不起,不要恨娘,娘没办法,娘真没办法!”
王双儿哭红了眼睛。
“娘,别哭,你哭,我也难受。”
“缺儿……”
……
……
等上好药后。
两个孩子已沉沉睡去。
睡梦中的宁缺也紧紧拉着宁天。
嘴里还在喃喃什么“保护,弟弟,不能让娘伤心……”
王双儿擦了擦泪水。
望着两个可爱的儿子。
眼中只剩唯一的光亮。
若是外人在场,看到王双儿如今模样,定会惊掉下巴。
这才不过一年光景。
当初那个温柔聪慧的大小姐,如今脸上只有疲倦麻木。
“自作孽,不可活。”
良久过后。
王双儿凄惨而笑。
轻柔为两个孩子盖好被子后。
走出了屋门。
……
“宁登岳。”
客厅中,宴席上摆满山珍美味。
王双儿却无一丝胃口。
她望着当初自己奋不顾身一定要嫁的丈夫。
如今只感觉是那么可笑。
“我不想跟你吵。”
宁登岳只是平静道。
当新婚的喜悦新鲜退去后,留给人的只有枯燥厌烦。
他与她,终究不是一路人。
她喜欢的是那个憨厚的宁登岳。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们是你儿子啊!”
王双儿说着就不争气的哭了。
她红肿着眼眶。
眼里早已没了恨意后悔。
有的只是麻木疲惫。
“妇人之家懂个什么,井底之蛙。”
“我说过,宁天宁缺的事你不要插手,我自有我的打算。”
宁登岳道。
“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
“他们一个才六岁,一个才三岁!”
王双儿哭诉道。
宁登岳终于有了些不耐烦。
他眉头一皱。
冷声道:
“滚!”
这个蠢女人越发让他厌倦!
简直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
他的复兴家族雄伟之计,岂是这等蠢人可理解的?
当初两人刚在一起时,即便有着图谋王家的打算。
但两人到底是快乐的。
或多或少有些幸福。
然而到了如今地步。
宁登岳有时自己都会难以理解!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看着王双儿,他就感到一阵恶心!
尤其是她哭泣的时候。
那声音简直如最最刺耳恶心的噪音!
让他感觉脑子都要炸开!
“宁天与宁缺的事,你若再插手,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这话尽管已经说了几遍。
但每一次再说时!
宁登岳语气还是透着冷意。
“我心早已死。”
王双儿绝望望着他。
早已没了恐惧。
事实上若不是挂念两个孩子,她早就一死了之了。
如今她活着,还不如死去!
从宁登岳要娶第一个小妾时,她的心就已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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