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家一家子都是蠢的,就知道感情用事,脾气一上来什么都不管了,半点不知道低调为何物。
怪不得能养出这么姜晓洁这么一个蠢女儿。
墨停住急忙上前斡旋。
“伯父伯母,都是误会,都是误会,解释清楚就好了,实在没有必要这么大动干戈,我们还是尽快回去吧……”
他话音未落就被姜父打断,“听竹啊,大丈夫遇事应该敢作敢当,怎能如此畏首畏尾?”
“更何况,她们二人还欺负到你未婚妻的头上,你若再不硬气些,我以后怕是很难将女儿托付给你了。”
“今天这件事,必须要有一个明确的交代!你懂吗?”
姜父语气严厉,墨听竹当然听清楚了他话里的威胁之意。
要不是暂时违抗不了家里的安排,真以为他乐意娶这个骄纵无理的姜晓洁?
墨听竹压下心中的不满,转向凌璐和柳雪,低声道:“两位柳小姐,能否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计较这件事,暂且退一步?”
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墨听竹的表现得还算正常。
此话一出直接把凌璐气笑了。
“先不说你在我这里没什么面子,现在摆明了要计较这件事的分明是你们吧?”
墨听竹深吸一口气,忍住胸腔处传来的阵阵刺痛,抿了抿唇,最终一句话都没有说。
虽然早有预料凌璐的反应,但是亲耳听到她说的那些话,为什么却还是那么痛呢?
望着眼前乌泱泱的人群和身材纤细的凌璐,墨听竹莫名想到了两年前的凌家生日会,也是类似的场景。
那天是凌夫人的生日,凌璐被凌琳做局诬陷偷了一位夫人的宝石手链,被众人围攻,百口莫辩。
她当时身上全是红酒渍,衣服头发都是湿漉漉的,浑身狼狈。
仅仅只是用一双鹿眼固执地看向他,希望他能给帮她作证,他们刚刚分明一直都在一起,怎么可能有时间去偷东西?
可他当时说了什么来着?
他说:“我根本没见过她。”
话音一落的那一刻,凌璐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
凌璐那时候的心痛应该要比现在的自己要痛苦百倍吧?
墨听竹这么一想,心头的愧疚如云雾般翻涌,一颗心像是被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几近窒息。
“十分钟快过去了,你们叫来的人呢?怎么半点影子都没有?该不会是不来了吧?”
姜晓洁脸上露出十分不屑的笑。
“别装了!你们两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能叫来什么撑腰的大佬?顶破天了也就是镶金牙的暴发户。”
“现在老老实实下跪给本小姐磕头认错,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你们这一回!”
“尤其是你!”姜晓洁指着凌璐,眼神狠厉。
“今天这头要是磕得不够响,本小姐可不会放过你!”
她最讨厌比她长得漂亮的女人,尤其刚刚墨听竹还为了凌璐出头吼了她几句,这更是让她怒火中烧。
今天这口气要是不出,她绝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