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仨聊个不停。
更多时候是舒婷，董邱邱问秦小柔，比如怎样讨好男人，啥时间该亲，啥时候该抱。
秦小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的一套本事，全交给懵懂无知的少女。
让她们明白，做女人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砰砰砰，
房门敲响。
她们以为是村长爷爷的提醒，天色不早了，应该睡了。
大晚上聊一些不健康的东西，伤风败俗。
董邱邱红着脸回答。
“对不起，村长爷爷，我们马上睡觉。”
砰砰砰，
房门依旧在响。
董邱邱皱着眉头，转眼看同伴。
二女同样疑惑，心想，老家伙傻了吧，都说知道了，知道了，还敲！难道他道貌岸然，贼心不死，想教教年轻的女人，怎么实践？
秦小柔反应最快。
她哆嗦起来。
“姐姐们，会不会是那个卖货郎啊。”
“呸呸呸！”
董邱邱急忙捂住她的嘴，夜深了，别说晦气话。
舒婷壮着胆子。
“我去看看？”
“别去。”
董邱邱一把抓住她。
舒婷摇摇头。
“我来事儿了，对那种东西有免疫力。它们怕我。”
“电视剧看多了吧你。”
董邱邱才不信女子血，黑狗血之类的东西，封建迷信嘛。
她相信科学。
于是，林过溪接到了电话。
“林先生，你快点来，我们房外不知道啥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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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害怕，我马上来。”
林过溪翻身下床，他就在楼上，三两步下了楼。
果不其然，在董邱邱三女房外，站着一个人。
脸色苍白，身影干枯，一看就不是啥东西。
十级肺痨，都比这玩意儿有精神。
“你是谁？”林过溪问道。
“我找人。”
“你找的人不在这里，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吧。”
“我找人。”
它好像听不懂人话，依旧抬胳膊敲门。
不对劲啊。
林过溪小心翼翼靠近，一股浓浓的灵体气味充斥鼻腔。
它不是人！
“哥们儿，你找谁？”
“麻婆婆，我找麻婆婆。”
“麻婆婆不在这里，我知道她在哪儿，跟我走吧。”
那东西的脑袋忽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空洞洞双眼直愣愣盯着林过溪。
哪怕林过溪做足了心理准备，也是吓一大跳。
“走，找麻婆婆。”
“这边。”
林过溪前头带路，那东西在后边跟着。
离开村长家，要经过一丛竹林，夜色中，竹林更显漆黑。
林过溪不可能带它去灵堂，到了竹林，便停下脚步。
“找，找麻婆婆。”
“你认识我婆婆？”
“找，找麻婆婆。”
它只会重复几句话，不管林过溪问什么，回答一样。
以前遇到的每一个灵体，都保持着生前智慧，和人交流，没有任何问题。
但它的智商明显残缺。
林过溪稍微伸腿，它竟然没看到，啪叽，摔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