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一切都会恢复正常,和往常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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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燕凉……你又在发什么疯?”
温辛试图推开眼前的这个男人,却被他反剪住双手摁入怀中,一口咬在了脖子上。
烛火只剩下余火,温辛睡到半梦半醒就这么被弄醒了。
跟被鬼压床似的。
晁燕凉知道发什么疯,死死把温辛箍住,用像是要将她揉入骨血的力度把她的身体与他牢牢嵌合在一起,呼吸滚烫如火,下一下地喷洒在她的身上。
温辛挣扎了半天都没有用,宛如脱离了池水的鱼,怎么蹦哒都毫无效果,只有被渴死的下场。
在温辛看不到的角度,男人幽怨阴沉的眼神像一条狡腻冰冷的毒蛇。
在晦暗的灯光下,一圈一圈缠绕着温辛,恨不能用目光将人一口吞了。
“天一亮,我就要去南下了。”
“你难道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这是一场针对着晁燕凉的陷阱,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时候,他傻得可以,自己选择跳下去。
这看似是一个问句,实际却没有期待温辛的回答,因为此刻无论温辛说什么都没有什么用。
温辛虽然已经习惯了晁燕凉这样动不动就发疯。
就比如现在,不知道温辛又怎么挑动到了晁燕凉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经。
明明受苦的是温辛,可晁燕凉表现得比她焦躁。
“晁燕凉……”温辛呼吸都有些困难了,雪白的脸上浮现了漂亮的红晕,生动又鲜明,在彻底窒息前用力推开了他,“晁燕凉!”
“你去南下,我只有一句话想跟你说。”
“我要让你完好无损地回来。”
温辛捧着男人的脸同他对视,试图让他从这不可控的范围内恢复一些理智。
回应温辛的只有漆黑无光的瞳孔。
晁燕凉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温辛红肿的唇,艳红的眼尾。
还有可怜兮兮的眼神,明明逼得都快要哭出来了,但还是说出这种话来。
对他没有一丝防备,胸中糟糕的暴虐情绪疯涨。
实在是太可爱了,可爱到让人想要一口吃掉。
“等我回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又暗哑,仿佛藏着很深奥的东西,让人无法探索出来。
温辛没有回答,而是亲了一下他的鼻尖。
晁燕凉好像猛地被刺激了一下,一把吻住她,两道呼吸交杂在唇齿间。
温辛气都还没有喘均匀就又被堵住了。
男人修长的手指蓦地攥紧温辛的下巴,眼底尽是晦暗,眉眼寒气逼仄。
另一只手掌紧紧圈住不堪盈盈一握的腰肢,寸寸往上移,步步紧逼,无形当中织着窒息的网,让人生出恐惧之心。
又急又重,攻城略池般的侵占性十足。
纵使怀中的女子拼命反抗,也于事无补。
温辛的眼泪已经被逼出来,从眼角滑落,隐入了发丝中。
她的眼睛被泪水遮住了视线,因此并没有看见男人的眼睛从始至终都是睁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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