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张立扬还有这一手?
我刚站起来,又坐了回去。
不对!张外使怎么能这么干?要是我跑了,那就更说不清了。
“我不走!我要是走了,就是畏罪潜逃,我又没犯罪。”
那女人很着急的样子,干脆进了牢房:
“思布理是很卑鄙的,他有的是办法伪造你的罪证。你在他手里,无辜也是有罪。
只有你不在他手里,咱们才不用投鼠忌器,然后跟他们慢慢周旋。”
说得挺有道理:“那咱们怎么能逃出去?”
“张外使安排了船,咱们逃出去以后,坐船离开。只要到了公海,咱们国家的军舰就会来接咱们。”
草!这慌编的真圆。
“不!我不能让国家为难。咱们现在还不是梅国的对手,这么干,只会让两国的关系闹僵。
到时候他们通过外交渠道要人,咱们国家更背动。
“郑先生!你怎么这么迂腐啊?张外使敢这么做,一定有办法应付。”
去尼玛的,你才迂腐,你们全家都迂腐。
当老子是傻子吗?
“你说什么都没用,我不走!”
这女人不知转着什么主意,皱着眉头站了一会儿,转身就走,还锁上了牢门。
我是想看看她去哪儿的,不过用放大器看一阵就会很累,我得留着精神跟思布理周旋。
我迷迷糊糊的又睡了一觉,思布理又来到牢房:
“郑阳!我们已经不用你解病毒了,现在咱们接着老话题,交不交材料。”
我想的是谁这么厉害,竟然能把病毒解了。
我闭上眼睛,通过电脑查看病毒的情况。
草!还以为真解了,原来是解到最后一环。
而且看手法我就知道是诺尔,这家伙就是暴力破解。
嗯?我发现病毒竟然自我进化了一次,原来暴力破解对病毒是有益的。
那还等什么?用已经自我衍化的病毒接着往上套呗?
我干脆给病毒加了个循环程序,一环套一环不说,还是首尾相连,让它不断衍化,不断让电脑中毒。
其实这种的也很简单,找到个节点从后往前破解就行。
可诺尔已经认定了这么暴力破解下去,只能被病毒牵着鼻子走。
“郑阳!我告诉你,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别让我最后把你毁了。”
刚才写程序,我都忘了面前还站了个畜生。
“你就那么自信能毁了我?”
思布理又是一阵冷笑,然后打开包:
“他们的脸你都见过吧?”
就是我杀的四个人,思布理攥着他们的档案。
已经不是雇佣兵了,他们全都是扭耀克大学的博士生。
不但档案完全,上面还有扭耀克大学师生的证明。
“真是黑的都能说成白的。”
思布理一阵得意:“这就是权利,我想让他们是什么人就是什么人。
再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你还不配合,我就会起诉你,到时候你就是想拿出资料都没用了。”
思布理说完,一个人就惊慌失措地跑进来:
“局长!病毒好像有人控制,又增加了难度。”
“你说什么?”思布理这下可慌了。
他之所以来摊牌,就是因为觉得没有我帮忙,他们的电脑也能解开,现在可好,病毒变难了。
思布理慌乱地跑了出去。
看到他这样,我突然觉得这可能是个好筹码,那我得让更多的梅国部门乱一下啊?
这病毒本来就是六边形编码的反向推演,那我就仿照这个,再多推演几次好了。
想到这里,我就在脑海里推演起来。
如果这时谁看到我的电脑,一定会吓一跳,因为电脑在自己写代码。
我来的时候已经看了,这里除了探情局,还有其他的情报部门,以及警察。
所以本来没什么传染性的病毒,一下变得可以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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