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秦香莲再次疼到惨叫。
手背骨头已经碎裂，这会儿顾黎川的鞋子还踩着她手背一点一点碾压，二次疼痛堪比酷刑，秦香莲后背完全被冷汗打湿。
这会儿的她不再是贵妇群中那尊贵，优雅的秦夫人，她脸上的妆容已经被冷汗，眼泪给模糊，头发也凌乱。
可又觉得一点都不突兀，就好像这样狼狈，脏乱的秦香莲才是原本的她。
“我信了你的话，这些事情都是秦墨寒做的，既然你说你只是帮凶，那我就收你这只手。”顾黎川看似心情很好。
他放了秦香莲被他踩在脚下那只手，“秦阿姨保重。”
秦香莲是被姜松带人给丢出去。
温絮不太明白：“为什么就放过她？这个事情即便有秦墨寒在背后帮忙，我更加坚信是她秦香莲对爷爷的报复。”
“宝贝儿，我是那么好说话的人？”顾黎川被她可爱的不高兴模样给逗笑。
温絮眨了眨眼睛：“嗯？”
顾黎川没解释，他牵着她的手走进电梯，两人从住院部一直到急诊。
刚到医院出口。
“出车祸了！”
“快去叫医生！”
“我看叫医生也没用了，脑袋都被压扁了，这人怕是救不过来。”
“天啦，死在医院门口，她也算是真倒霉！”
耳边都是声音，温絮抬眼看向马路中间，然后医生和护士们抵达，她看见医生检查了后，叹息的摇头，然后护士展开了白布盖上。
“怕？”顾黎川感觉到她掌心的湿热，他垂眸目光落在她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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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目光怔怔地看着不远处。
“是你吗？”温絮小声问道。
顾黎川给出答案：“不是。”
听到他的答案，温絮缓缓吐出了口气，她肩膀在顾黎川的视线中陡然松懈下来，然后轻声说：“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你安排的，我可不想我老公变成法外狂徒！”
顾黎川被她逗笑。
“不是我，我是合法公民。”
“嗯 ，不是你就好。”温絮这话刚落下没多久，她就想到了什么，她桃花眼闪烁着惊讶，“不会是……”
“是他。”顾黎川接住她没问完的话。
“秦香莲是个没用的棋子，在他眼中没用的棋子可以完全被扔掉，而扔掉最好的方式，那就是把她变成一个死人，只有死人才会安静。”
温絮只觉得头皮上萦绕着一股寒意，她知道秦墨寒是个疯子。
可真见识到他把人命视如草芥，她依旧会被狠狠震慑住心房。
两人就这样安静看着，殡仪馆的车很快来拉走了秦香莲的尸体，至于会怎么处理，他们都已经知道了答案。
最后会归结于交通事故，秦墨寒肯定会找一个很需要钱，且没有钱还重病缠身的人来承认这些事情，在医院这样的人真的太好找。
老爷子是在第二天醒过来，顾二叔来了两次，全部都被顾黎川安排的人挡在了门外，他打了电话过来，当时温絮正被顾黎川扣着脖颈摁在书房的落地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