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哥,啥事?”
陈浩正在幻想,怎么一路突突人。
最好把小平大队青壮年都干掉。
让它变成寡妇村。
“仇人就在眼前,你发什么呆?”
这小弟,不会是被我传染了吧?
越来越傻。
陈浩也没隐瞒:“六哥,我在想怎么多杀几个人。”
“这还不简单?
直接现身,从马路这头杀到马路那头。”
有这样的傻子哥哥,陈浩很是心累:
“要是他们带着枪呢?”
估计刚开枪,就会被其他人围殴,反杀。
老六仔细观察着下面干活的众人:
“除了手里有钢钎,洋铲,好像并没有其他武器。”
陈浩可不敢拿命赌别人手里有没有枪。
安全起见,还是偷袭靠谱。
就算有枪,在大山里面,也好逃跑不是。
“六哥,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还是放冷枪安全。”
“行,那就先杀主要人物,先找杨光树与杨光国兄弟几人。”
虎是虎了点,老六现在没急眼,还听得进人话。
耗子说啥,就是啥!
干就完了。
兄弟俩端着枪,猫着腰。
在荆棘林里爬行。
不知道是不是地理原因,路边就喜欢长荆棘,茅草。
像大队丢失的牛,走路咔嚓咔嚓的响。
两人害怕被马路下干活的人发现异常。
还好,小平大队的社员,做梦也不会想到。
有人大白天的偷袭他们一大帮子人。
就算听到有动静,也不会怀疑是人。
“耗子,找到杨光树没有?”
“暂时没有,他今天肯定在场。
大队任务,岂能让他偷懒?”
陈浩擦了擦脸上被划破,流出来的鲜血。
再次决定,要多杀一个人。
被刺划伤,唯有杀人才能解恨。
杨光树与刘老根,位置比较靠后。
大平公社方向。
没办法,近的地方都被人抢完。
杨光树还喜欢远一点,尾巴就尾巴。
好偷懒。
就在大队门口,可不好摸鱼。
杨光树席地而坐,嘴里叼着烟。
边上放着一个暖水壶。
暖水壶边上,有一把紫砂壶,两只土碗。
“老根哥,茶泡好了,先来喝一碗解解渴。
一般人我可舍不得拿出来给他喝,这可是大红袍母茶。”
刘老根也不知道啥叫母茶公茶。
猜测应该不便宜,至少好几块钱一斤。
他也没客气,端起一碗,就想一饮而尽。
谁知,太烫。
只能边吹边喝。
味道一般般,刘老根也没品出与山上的苦茶甜茶有什么不同。
说着违心话:“光树,这味道真的不错。”
得到老实人夸赞,杨光树喜笑颜开:
“老根哥,你慢慢品,不要着急。
我来挖一会儿,你休息一下。”
刘老根也没拒绝,一直都是他在干活。
杨光树躺尸。
休息一下也好,等下才有力气继续干。
杨光树扔给他一支烟,把打火机香烟放到地上。
外套一脱,拎起钢钎就开干。
标准洞深,一点二米。
这是大队长的要求。
他说怕刮大风,电线杆子拔地而起。
越深,下面泥巴越硬。
挖起来越吃力。
不过还好,用钢钎能解决。
当然,要是下面有石头,此洞报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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