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弟弟他们一次能拿货几百个打火机,到时候从他手里拿一次货,当福利发给员工。
一厂之长,有时候也要收买人心。
这个位置,并没有那么好坐。
500个打火机?
这能干啥?
这大哥,有人小瞧我啊!
韩龙说的轻描淡写:
“前段时间,杨兄弟刚给我4万个打火机。”
“多、多少?”
韩兵被这个数字,差点吓摔倒。
省城,每次出现打火机,最多几十,几百个流入市场。
这穷乡僻壤,还比省城牛逼?
还想再问什么,屋里传来惊呼:
“哎呦,我的老天爷。
这床单,咋这么漂亮?”
“这个大红囍子,真的太应景。
还有这一对鸳鸯,真的是栩栩如生。”
一帮老娘们,大姑娘,小媳妇,都往房间里挤。
长发收多少红包,她们也只是看个热闹。
又得不到一分一厘。
这个床单四件套则不同,咬咬牙,也能买得起。
最主要是喜庆,谁家不娶媳嫁女。
“让让,让让,给我看一眼。”
“真的太好看了,哎呦,这床单有双囍不说,还有一对娃娃。”
杨光树与王春梅刚找了个地方休息,就被一群大娘婶子团团包围:
“光树,春梅,你们可得帮帮婶子我,
我家闺女下个月就出嫁,可得帮我搞一件四件套。”
“光树,春梅,我外甥年后结婚,你也帮帮大娘,我也要一套,不,两套。”
在一帮大娘眼中,这床单可比什么上海手表还稀奇,还实用。
大姑娘,小媳妇脸皮薄,加上与杨光树王春梅不熟悉,想去问,又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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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都挨不上,挤不赢一群大娘。
杨光树把锅甩给爱人,让她与邻居打好关系:
“小平大队家里还有,但数量有限。
您们想要,直接去我家里找我爱人春梅。
价格您们放心,都是街坊邻居,我不赚你们钱。
不要票,65一套,能接受就买,不能接受,买卖不成仁义在。
下次有便宜货,我再通知您们。”
“65?光树,我们愿意买。”
才65块钱,傻子才不愿意。
供销社一条床单也要10几块钱,这还是四件套。
主要是喜庆,好看。
杨光树赶忙脱身,王春梅可就遭了殃,像被一群蜜蜂围绕在耳边一样。
本来还想悄悄询问杨光树给了韩长发多少红包来着。
现在哪里还机会,都脱不开身。
杨光树出来都还没缓一口气,烟都没点上,一帮小兄弟把他团团围住:
“嘿嘿嘿,杨哥,有好东西也不跟兄弟说。
我们也想戴手表,睡新床单。”
杨光树没好气道:
“手表百货商店就有,自己去买。
一个个的又不是没钱。
至于大红双囍床单,你们一群小光棍,不配。”
“卧艹,杨哥,你这就过分了哈。
单身汉就不能睡鸳鸯枕吗。”
一帮小兄弟,臭不要脸:
“还有买手表不要钱啊?
而且我们要防水的。”
兄弟们想着,带它个十天半个月,再卖给别人。
天天戴新表,花那冤枉钱干啥!
甚至有更过分,更变态的,要不床单四件套也先睡几天再卖给别人?
杨光树敷衍道:
“下次我与上面商量一下,看能不能给我一批货。
你们跟了我这么久,也知道这些东西不好弄。
吃这碗饭的人,不止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