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在和九黎说话，也没有放过我的一言一行。
“师傅，九黎洗耳恭听。”九黎很懂事，也很会察言观色。
师姐师妹像换了两个人似的，立即放下手里的饭碗和筷子，目光全部转向我。
我有点受宠若惊了。
从小长这么大，我还没有被小姑娘如此崇拜过。
“嗯，嗯嗯，嗯嗯嗯……”我继续清了清嗓子。
“师傅，你喝水。”万小熙立即给我倒上一杯热水，恭恭敬敬地端给我。
“师傅，你润润嗓子，不急，慢点说。”九黎跟着安慰我。
本来心里想说出的话，给师姐师妹两个来回这么火热的双向一轰炸，我连要说的勇气都没有了。
我接过水杯，一饮而尽。
一杯热水下肚，我的雄心壮志又起来了。
“嗯，这个……嘛，我是这么个意思。九黎闲着也是闲着，不如你们两个从明天开始……”我说话故意留白，断断续续的。
我想引起她们的重视，也在暗示我的决定，是言出必行，令行禁止的。
“师傅，明天干嘛？”万小熙憋不住了，急切地追问。
“师傅，你明天喊干啥，九黎就干啥！”九黎倒是个顺毛驴，我说什么，她就应什么。
这小小的十四岁小姑娘，在成长的路上，是经历了多大的委屈和顺从。
“好吧，我直说了，从明天开始，我们在家里准备一个拜师仪式，你们两人跟着我，学画符。”我说完之后，心里一下子放空了。
“什么？师傅，你要收我当徒弟了？”万小熙听完我的话，一蹦三尺高，跳上板凳爬到了饭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