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旭给狼仔定下了每周固定联系一次,汇报自身的情况;
天养生那边,由于金三角局势混乱,他给定下的是每三天固定联系一次,汇报自身与打探到的情况。
狼仔的联系依然稳定的维持着,但是天养生那边的,他手中的‘大哥大’到现在都没有传来电话的震动感。
终究是有些放心不下来。
刘旭唤来波仔,让他转告蝎尾往东南亚撒点人手,一是提前探路,二是打探天养生的情况。
以天养生的身手,刘旭不担心天养生是否会折在金三角。除非是不含杀气的突然举枪射击。
但金山角那块,能做到不带杀死却想要人命,能做到的不说完全没有,但也不会超出一手之数。
见波仔比了一个OK的手势,刘旭点了点头,示意知道了。若不是港岛走不开,他一定直飞暹罗了。
以刘旭现在的属性值,没有人能在他手中撑过三招。更多的是被他一招捶爆胸腔,字面意义上的那种锤爆。
……
柴湾区。
歌连臣角道旁的一家名为腥鱼佬的水产店铺内。
马王简被吊在商铺中央位置,身上遍布着纵横交错的伤痕,颤抖的声音中带着哭泣,不断的向坐着的男子求饶。
“耀阳哥,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再也不敢了,家里的老小还在等着我照顾,我是真的知道错了!”
马王简没有想到雷耀阳的报复会来的如此之快,靓坤前脚刚打电话提醒他注意安全,后脚他就被绑了。
早知道会是现在这个情况,他说什么也不出来洗脚了,而是死死的龟缩在大本营内,寸步不出。
现在只希望对面的扑街能放他一马,或者,希望靓坤收到了我消失的消息,带人来救我一马。
雷耀阳面容冷峻的沉默着,手指间把玩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尖偶尔在灯光下闪过一抹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他没想到,他的海鲜走私竟然真是面前这个蛋散的给点的。本来只是想出口气,但现在突然有种被架住的感觉。
雷耀阳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语言有些惆怅:“老马啊,你能天天找我喝茶、闲聊,我是很高兴的。”
“但你暗中的目的竟然是找我走私生意的卸货地点,这点就让我十分的不开心了。感情你一直在耍我啊。”
雷耀阳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
他站起身,缓缓走到马王简面前,用匕首的刀背轻轻划过马王简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马王简的身体因恐惧而剧烈颤抖,几乎要崩溃。
“你知道吗,老马,我这人最恨的就是背叛和欺骗。”雷耀阳的声音低沉而危险,切割着马王简的心理防线。
“但你这个扑街,我都已经没有彻底收掉你地盘的想法了,你却不仅点了我的走私网络,还害的我在警署遭人毒打。”
“耀阳哥,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愿意赔偿,我愿意把我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你,放……放我一马吧,耀阳哥……”
雷耀阳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动摇的神色,只有冷笑与不屑:
“赔偿?老马啊,你就算再有钱,比得过我们这些卖面粉的?而且钱没了可以再赚,但信任一旦失去就再也没了。”
雷耀阳嗤笑一声,摇了摇头,将匕首收回腰间,转身对身后的小弟吩咐道:“把他带过去,开启我们的游戏。”
小弟们应声而动,在狮子狗的带领下,粗暴的堵住马王简的嘴巴,将其塞入后备箱中,迅速消失在水厂商铺内。
在夜色的笼罩下,雷耀阳乘坐的桑塔纳在前,小弟们所驾驶的平治在后,向着柴湾公园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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