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个地方看出来的？”他问。
“换了一辆奥迪，但是没换秘书。”
靳泽珩：……
“你等我。”
他挂断电话看向姜妤，正要开口，姜妤主动说道：“您要是有事的话，在前面路口把我放下吧。”
再往前，是容信大楼。
车，停在路边。
靳泽珩不放心：“我把秘书留下，让他陪你等封悦。”
姜妤摇摇头，下车。
走了两步她转头道：“靳主任，我和裴昱州一天不离婚，我和所有异性接触都会像今天这样心虚，我没有嫌您老的意思，”
讲完她转头就走了。
秘书启动车，调转方向去约好的地点。
靳泽珩对她的话思索了半天，问道：“她和裴昱州确定离婚了吗？”
贴心秘书还真刻意打听过：“双方律师已经谈过了，姜小姐希望尽快。”
靳泽珩秒懂：看来他们是不会回云市走冷静期的程序了。
“竟然她不愿意被困住，就帮她一把。”
秘书会意：“是，保证明早她睁眼就是单身了。”
靳泽珩拧眉：“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秘书不敢笑：“不，我办事讲效率。”
靳泽珩看了一眼他的后脑勺，瞧向窗外。
“明天给她送束鲜花，送到研发中心就行。”
……
姜妤下车后，在容信大厦旁边的蛋糕店买了蓝莓慕斯和生椰咖啡。
给周彦廷的助理去过电话后，进了容信大楼。
没人拦他，助理也站在周彦廷的办公室门口等她。
“姜小姐，十分钟后周总要开会。”
说完，他笑着为她打开门。
周彦廷办公桌上一推文件，看他领口微微开的模样，应该是忙碌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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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近，他也没抬头。
“裴昱州下午没来上班，你要找他的话，给他打话。”
姜妤不疾不徐坐到他对面：“我来看陶滟有没有被开除。”
“你来找我开除裴昱州的人？”
周彦廷放下手上的事看向她。
突然被她放在桌上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姜妤把东西推到他前面：“我来贿赂你的，收吗？”
周彦廷眸光温和下来：“你做的？”
他知道她会做甜品。
以前在云市，她总是在厨房里忙一个下午，做好甜品送到公司外面，求助理拿进来给他。
但他不喜欢吃，都给了秘书。
姜妤指了指盒子底部的标签：“我哪有时间做，就楼下买的，你吃吗？”
周彦廷深知是享受不到她曾经的优待了，拿过了咖啡。
“就知道你不会吃蓝莓慕斯，但是我喜欢。”
姜妤笑了起来，小聪明得逞的模样有些可爱。
她把蓝莓拿回来，打开盒子就吃。
“我知道你要开会。你忙，别管我，我吃完就走。”
周彦廷其实不喜欢蛋糕店的咖啡。
他口味很挑，但是这个时间，姜妤要喝了咖啡，晚上一定失眠。
周彦廷喝了一口，味道在他意料之中，他不动声色的把咖啡放到一边。
看着她的吃相说道：“晚上我有应酬，要去蹭饭吗？”
姜妤浅笑道：“不行，还没离婚，我有底线。”
这时助理进门，提醒周彦廷开会时间。
姜妤想说话，但是被蛋糕噎住了。
周彦廷起身绕过办公桌，一边给她拍背，一边拧眉对助理说：“通知容董，会议推迟二十分钟。”
助理有些为难，还是下去办了。
姜妤眨巴眨巴眼睛道：“容董肯定知道我来了，他会不会骂你贪图美色耽误朝政呀？”
周彦廷挑眉：“这不就是你来的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