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蓉笑容不改，态度随和，“没关系，没关系，不知者不怪嘛。”
前台小姐感受到林婉蓉身上散发出来的亲和力，以及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不自觉脸泛红晕。
沈梦颖心中叹息，忍不住腹诽，“又一个败倒在林婉蓉无敌的颜值之下的人。”
林婉蓉自然不会听见沈梦颖的吐槽，再次笑着看向前台小姐，“其实，我这次过来是为了跟贵公司达成合作。”
“合作？”前台小姐愣了两秒，下意识翻了翻预约名单，“可是，林总，我们这边没有您的预约记录啊？”
林婉蓉清了清嗓子，“不好意思，因为事发突然，所以才没来得及预约。”
“这样吧，麻烦你替我转告一声，就说我是为了解决杨总的燃眉之急而来。”
前台小姐轻轻点头，拿起座机电话，拨通了杨灵蜂的专线，低声转述了一遍。
不消片刻，放下电话，面露无奈，“很抱歉，林总，我们杨总表示没空与您见面。”
“还让我转告您，如果是冲着古方或收购公司而来，那就麻烦您打道回府吧。”
林婉蓉足足愣了好一会，她做梦都想不到，自己连杨灵蜂本人的面还没见到，直接吃了一记闭门羹！
更重要的是，杨灵蜂的态度之坚决，完全没有把万隆集团岭南分公司这块招牌放在眼里！
不对劲！
绝对不对劲！
林婉蓉回想起这一路上，自己给沈梦颖画的那些大饼，只觉脸上一阵火辣辣。
一旁的沈梦颖面无表情，假装没有发现林婉蓉的尴尬，心里早就已经乐开了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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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婉蓉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努力平复住内心激荡的情绪。
随即一脸郑重地看向前台小姐，“为什么杨总不愿意跟我见一面？难不成，这就是贵公司的待客之道？”
前台小姐连忙摆手，“当然不是！请您息怒，实在是事出有因！”
林婉蓉立马追问，“那么，究竟是为什么？”
前台小姐自知失言，赶忙闭嘴不语，连连鞠躬致歉。
林婉蓉深感无趣，说了句告辞，带着沈梦颖走出大楼。
刚一来到外头，立马看向沈梦颖，“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语毕，不再停留，独自一人回到车上。
沈梦颖无奈叹气，“到头来，还是得折腾我一个人，算了，谁让我就是个忙碌命……”
两三分钟后，满头是汗的回到车上，“蓉姐！我打听清楚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林婉蓉一脸迫不及待地递出矿泉水。
沈梦颖伸手接过，喝了几口，“我找到一个小职员，好一通忽悠，总算是套出情报！”
“说重点。”林婉蓉蹙眉。
沈梦颖小心翼翼道：“重点就是——‘灵犀’早就已经被曹氏集团收购，据说已经开始生产根据古方研发而来的新品……”
林婉蓉顿时恼火不已，忍不住口吐芬芳，“该死的曹川！居然又让他领先一步，真是气死我了！”
“黄龙投资集团呢？它们就没有一丁点动静？”
“黄龙投资集团？”沈梦颖面露好奇。
林婉蓉没好气道：“咱们此行的对手本该是这家公司，它们同样有意收购‘灵犀’，没想到最后竟然便宜了曹川！”
话到最后，顿了顿，脸上的怒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明媚至极的笑容。
沈梦颖心里咯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