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恭候自己许久?还有自己血液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诸多的问题,缠在温洛的心上。
想着,也就问出口了。
听着温洛成堆的问题,虚延擦了擦额头的汗,将杯中得茶一饮而尽,眼神往不远处看了几眼,有些不自然道,“恩……这些嘛,这些啊……”
“咳咳,温施主,你看背后好像有人找你!”
温洛正疑惑是谁找自己,转过头去,身后空无一人,而虚延已经跑了,边跑边喊道:“我还没有付茶钱,你付钱,下次我再告诉你!”
在不远处的看着弥慈叹了一口气,幸好师父跑成功了,不然等等他还要过去配合说有人找师父,让他跑路。
师徒二人深一脚浅一脚往山上走去,弥慈睁着大眼睛,满是天真,不解的问道:“师父你为何要躲着那人?真的是因为没有钱付茶钱才跑的吗?”
虚延给了弥慈一钢蹦,挺直了几分腰板:“笑话,我躲她……那是为师给她孝敬自己茶的机会。”
说着底气有几分不足,连忙转移话题道:“当初让你带出来的香炉,你砸了吗?”
弥慈点点头,“砸了,还按照师父得吩咐,挖了深坑,已经埋了。”
虚延松了一口气,那香炉是他穿越的契机,他还是小和尚时,被派去擦这佛前的香炉,擦了之后就穿越了。
香炉是可以穿越的东西,不过,会造成时空不稳,温施主要知道了,强行穿越回去,只怕魂魄都留不下。
“真的已经打碎了吧?你没有偷藏起来吧?”虚延又问。
弥慈点点头。
虚延松了一口气,当时,他还从香炉烧出的灰里,看到了顾晏之和温洛二人纠缠三世的悲,还有血流成河的天下大势……
而现在,他已经阻止了很多事的发生。
想到这,虚延念了声阿弥陀佛,弥慈撇嘴,“师父,你是应该多念几句,那香炉多好啊,就叫我砸了,这可不像您平常抠门的样子。”
听着小徒弟的话,虚延心情好了许多,“咱们明日收拾收拾东西,就回扬州隐杀庙去,还是自己家待着舒服,寄住在别人的庙里,连多吃了两块豆腐,都要瞧典座的脸色……”
弥慈欢呼起来,他们寄住在金陵的寺庙里,他们总欺负他年纪小,指使他干活,拿他取笑。
弥慈在高兴的时候,也有几分犹豫,“那咱们不和大师兄告个别吗?万一他回来之后,找不到咱们怎么办?”
听着徒儿的话,虚延想到了大徒儿,那阴晴不定,喜杀嗜血的阴沉性子,也不知怎么得了这没什么心计的小徒弟的喜欢。
“放心吧,你大师兄是有本事的人,自然能猜得到咱们回老巢了。”
弥慈点了点头,师徒二人往前走去。
另外一头的温洛,找了家客栈,捂着被子,结结实实哭了一场,仿佛要把所有的委屈,苦痛都哭出来一般。
哭到最后,已经岔气,眼睛肿的像核桃,精神上和生理上的极度疲倦,让她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