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倚在门框,笑问:“有所得必有所失去,退出了紫凤阁这个朝政中枢,你可怪我?”
谢潇在傅柳的开导下,很快将失宠的恐慌抛诸脑后:“三哥全心全意为我着想,怎敢怪你。”
门窗不知何时关闭,谢珏长臂一展,将她揽入怀中。
“如今有了免死金牌,我们的关系就能见光了,我再说要娶你,是不是就不会推脱了?”
男子的身上有一种性感又迷人的好闻味道,谢潇却苦着脸,下意识挣扎:“三哥,别动不动就搂搂抱抱的。”
“男人不涩代表不爱,情侣之间不搂搂抱抱,还有何事可为?”
乍一心情放松,他还是这般没个正形。
谢潇的头被他紧紧按在怀中,动弹不得:“三哥,你这样让我有点怕你,还是正常点好。”
她垂下眼睑,脸蛋绯红,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他眼中涌过浓浓的爱欲:“在你跟前总是会忍不住索要更多,你再这般慢热,我这身体可就要憋坏了。”
“哥哥和妹妹是不可以的。”她继续搪塞。
“我不是你哥,以后也不准叫我‘三哥’。”
谢潇:“也成,今后唤你殿下。”
他狡黠一笑:“今后就唤‘郎君’,在青松书院的时候,我看到刘蓁这般唤徐公子,心中想起你以后会这么唤别人,就忍不住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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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终于有机会,唤声‘郎君’来听听?”
谢潇张了张唇,有些想笑场。
“快点。”
她还是摇了摇头:“三哥你饶了我吧。”
“说了不准唤三哥。”
谢珏压上她的唇角,似惩罚:“我既想要你的人,更想要你的心,你若不给我,那我就只好强行介入。”
一个长吻过后,谢潇头皮有些发痒,只得没事找事做,于是叫了水想要把头发清洗一下。
水是傅柳进来送的,谢珏将水提至躺椅边上,对她说:“过来。”
谢潇看他挽起了宽袖,解头发的手瞬间一顿。
“你要给我洗?”
谢珏:“我来侍奉祁王殿下梳洗,够不够格?”
谢潇嘲讽,“够格,三生有幸。”
于是她就躺了上去。
耳边响起哗哗的流水声,谢珏手间的动作很是轻柔:“我知道你最想出京做官,你在京兆尹先待一阵,过段时间我再将你调出京城,可好?”
“人的心境总是会变化,先前特别期待出宫居住,如今有了这样的机会,反倒觉得不过如此。”谢潇说。
“何时去京兆尹上任?”
“吏部的任职书文还没发下来,恐怕要等到搬入王府以后。”
谢珏又问:“何时搬入王府?”
“看了日子,后日便是上上吉日。”
“行。”他挤了点皂角涂抹在她发丝上,轻揉:“后日我也命张响将我的衣裳物什都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