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的嘴角微微抽搐，抬头看向林牧。
林牧仍旧站在那里，目光淡然，仿佛这一切都不值一提。
没有炫耀，没有自夸，甚至连一点得意的表情都没有。
就这么静静地站着，像一柄已经出鞘的利刃，锋芒毕露，却又冷静得令人不寒而栗。
张玄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目光微微一凝，开始仔细打量林牧的修为。
下一瞬——
轰！
一道无形的精神冲击在他脑海中炸裂！
张玄的瞳孔骤然放大，脸色瞬间变得极为古怪，仿佛见了鬼一般，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
“这……这怎么可能？！”
他的眼神猛地锁定在林牧的身上，死死盯着他，仿佛要将他彻底看透。
林牧微微挑眉，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果然，来了！
自己如今的修为虽然仅仅是九品巅峰，但对于镇魔司的人来说，简直是匪夷所思的存在！
因为——
他的资质，根本不可能达到九品！
以张玄的眼力，自然能看出林牧原本的资质只是最普通的凡人，甚至可以说是差到了极点，根本不可能修成九品炼体境！
可事实却摆在眼前——
一个资质平庸到极点的人，竟然突破到了九品巅峰？！
这就好比一个天生跛脚的人，突然跑得比百米冠军还快，完全不符合常理！
张玄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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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不正常！
他忍不住围着林牧转了一圈，上上下下打量个不停，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甚至伸出手，想要再探查一遍，确认自己是不是眼花了，可无论他怎么查，结论都是一样的——
林牧，的的确确是九品巅峰！
张玄的脑子彻底乱了。
“资质如此低劣之人，竟能突破九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之前无论如何都不肯相信沧云县能出天才，可现在——
这个天才就站在他面前，甚至比他想象中的天才还要恐怖！
这不仅是天才，简直是妖孽！
张玄的嘴角微微抽搐，脸上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震惊、疑惑、难以置信，甚至带着一丝隐隐的恐惧。
甚至开始怀疑，林牧是不是用了某种邪门的禁术，或者是被某种诡异的力量附身，否则，根本解释不了这一切！
苏瑶在一旁看着张玄的反应，顿时大笑起来：“哈哈哈，张叔，您是不是觉得自己之前的话太打脸了？”
张玄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脸色难看得要命。
打脸？何止是打脸，这简直是被人当众扇了几十个耳光！
刚刚还信誓旦旦地说沧云县不可能出天才，结果转头就发现一个九品巅峰的妖孽站在自己面前，还带着一车妖头回来！
这特么……简直是惊掉了镇魔司所有人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