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南勋没说话。
“但是我得提醒你一句。”吴兴民又说,“他们可不是什么善茬!早晚要倒台,你要明哲保身。”
霍南勋挑眉:“那你呢?你在梁兴国手底下干,能明哲保身吗?”
吴兴民笑:“有件事你不知道。我上面有人。”
霍南勋:“他上面也有人。”
吴兴民:“是啊!不过,他上头的人,跟我上头的人,是同一个人。
而且那个人,就专门派我来接他班的。
梁兴国毕竟已经老了,干不了几年就要退了。”
霍南勋:“于副市长?”
吴兴民神色微变,审视着他:“你才回来几天,知道得倒是不少。”
霍南勋:“我知道的可远不止这个。”
吴兴民:“还有什么?一并说来听听。”
霍南勋说:“你的父亲,当年是被梁兴国夫妇迫害死的。他们是你的杀父仇人!”
此话一出,吴兴民脸色变了,问他:
“你怎么知道?”
霍南勋:“我自有我的消息来源。”
吴兴民审视着他:“谁跟你说的?这事,当年知道的人就没几个,又过去很多年了,谁会跟你说这个?”
霍南勋不肯说消息来源,只说:“他们做下的事,能瞒过别人,肯定瞒不了他们自己。
而且他们肯定知道,你父亲是谁。
你就这样大剌剌地回到了柏树乡,还在梁兴国手底下工作。你有什么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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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兴民:“呵!既然都说到这份上了,我不妨告诉你,我当然是想亲自把他拉下马,为我父亲报仇。”
霍南勋:“这就是你回来的目的?”
吴兴民:“我回来是为了照顾我母亲。”
霍南勋:“你可以把她接到城里去。”
吴兴民:“她年纪大了,很难适应。”
霍南勋:“她本来就是城里人,旧社会大家族的女儿,不存在不适应的问题。”
吴兴民笑:“霍南勋,你把你的假想情敌研究的挺透。”
霍南勋微笑:“那是当然。知己知彼嘛。”
吴兴民:“呵!”
夏红缨从张婶子的店铺里出去的时候,就听到霍南勋这句话。
她问:“你们在说梁书记吗?”
霍南勋问:“钱给她了?”
夏红缨:“给了!她拿到了赔偿款,心情就好多了呢!”
吴兴民瞧着她的脸色,说:“红樱,没想到,你酒量还不错,两杯高度白酒下肚,没什么事。”
“还是有的。”霍南勋碰了她耳朵一下,“耳朵红了。”
夏红缨莫名害臊,拍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说:“我刚听你说,知己知彼,你在说谁呢?”
霍南勋示意吴兴民:“他。”
“我哥?”夏红缨纳闷,“难道你不是在说梁家?”
霍南勋反过来问她:“红缨,你觉得梁家人怎么样?”
夏红缨说:“……感觉挺矛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