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易珩更进一步,气息逼近:“我嘴巴还能更不饶人,你要试试吗?”
林熹完全不是他的对手,眼波晃过羞赧,试图去抵抗他。
“乱动什么?”段易珩捉住她手腕,“不知道自己还受着伤?”
林熹:“……”
这样岂不是更好让他欺负?
她恼了他一眼,默默移开了视线。
段易珩知道她这是默认了,笑着贴上她的唇。
林熹和他接过很多次的吻,自觉轻启唇瓣,气息交融。
一呼一吸全都被他吞食干净,直至林熹喘不过气来。
段易珩仗着她不能乱动,收了收亲人的力道,放她呼吸片刻又追着亲了回去。
林熹从来不知道,接吻也能缺氧,她靠着段易珩的胸膛缓了许久,眼尾绯红一片。
段易珩抱不够也亲不够,对着她眼尾啄了啄,林熹被迫做了个“wink”。
“别闹了,”林熹躲着他的亲吻,“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段易珩说:“明天带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看一看手臂的伤,没事的话后天就回。”
林熹叹了声气:“本来要在农场待三天的,可惜了。”
“没什么可惜的。”段易珩揉了揉她的头发,“以后又不是没机会了。”
怕是不太容易,一南一北,虽说交通方便,但不为工作的话,应该也不会特意过来。
想是这么想的,林熹却对段易珩“嗯”了声。
段易珩在她眉心落下一吻,声线混着南方夜晚温柔的晚风,吹拂在林熹耳边:“那今晚早点睡?”
林熹听出了一点暧昧意味,晃了下手臂:“我想洗澡怎么办?”
段易珩下意识皱眉:“还是不洗了吧,省得碰到水。”
林熹也皱了眉,不过是嫌弃的意思。
段易珩见状,在她耳边说:“实在想的话,我帮你。”
林熹不好意思,但段易珩绝对不会让她一个人进浴室。
整夜的情事让她身上不太舒服,虽说段易珩给她擦过。
纠结万分后,她红着脸点了点头。
段易珩下床将她抱进浴室,将她放到盥洗台上,说:“不要动,我去给你拿睡衣。”
林熹鹌鹑似的应了声。
等段易珩再次回到浴室,她连头都不敢抬了。
浴室水雾弥漫,一个澡洗了三小时,林熹觉得自己都皱了。
当段易珩问她睡不睡的时候,她闭着眼睛应了声:“睡。”
段易珩转头将自己冲干净,回了卧室,将林熹抱进怀中。
一夜无梦,今日要带林熹去医院,段易珩七点就将人叫醒了。
催情药代谢完就没事了,相对来说,还是她手臂的伤口更惊心怵目。
航空公司对乘客的身体健康状况有要求,机舱气压可能会对伤口产生影响。
可高铁需要六七个小时,段易珩直接pass了这个方案。
因为林熹的伤,他们又多待了三天。
三天后下午三点,林熹和段易珩落地B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