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居然诅咒我被附身。”白舒一巴掌拍在乔生手臂上。
“哎，这个熟悉的力道才对。”
正说着，乔生的手机嗡嗡震动，是谢浩然打来的电话。
“喂，谢导，这么晚了还没睡呢？”乔生知道他为什么打过来，故意不提节目的事情。
“你还睡得着啊乔生！”谢浩然的语气中带着激动：“我发到群里的数据你看到没有？”
乔生假装叹气道：“我这刚收工呢，哪儿有空看。怎么了，首播数据很差吗？”
“差？”谢浩然惊疑道：“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我跟你说，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啊乔生。”
“噗哧。”坐在后面的白舒没忍住笑出声来。
听到笑声，谢浩然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然后想明白过来。
“死小子，你在这里逗我玩呢！”
这个点刚下班，旁边还有女人，猜都不用猜肯定是白舒。
而白舒，刚才已经在群里恭喜过他。
乔生如果还不知道这个消息，那才是真见了鬼。
“谢导，我是真没看到消息啊。”乔生辩解道。
“你还没看到？白舒难道没告诉你！”
“白舒是说了，但我真没看到你发的消息。”
“我%￥&*#￥%！@。。。。。。”
乔生把手机举得远远地，直到谢浩然停止输出这才重新放回耳边。
“谢导，首播破亿而已，不用这么激动吧？”乔生说的十分淡定。
“破亿而已？”谢浩然冷笑道：“乔生，你这话的语气还真不小。”
“你不是也做过好几档首播破亿的综艺嘛，这数据对你来说，应该是家常便饭才对。”
“乔生，这可是央台的综艺啊！”谢浩然大声强调：“央台！文宣类的综艺！”
“你知道这种综艺破亿有多难吗？！”
乔生摸了摸鼻子，这才想起来这件事。
在这个世界，文宣类综艺首播破亿，这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即便谢浩然好几个综艺都有过这样的成绩，但是，地方台的综艺，和央台合作的综艺，那完全是两个概念。
也难怪乎谢浩然如此激动。
这样的成绩对于他来说，无异于助推他的事业更进一步。
他在综艺导演圈里的地位，也将会更上一层楼。
这里面，乔生占了很大的功劳。
谢浩然本来是有心想要打电话感谢乔生一番的，结果愣是被乔生气的狂骂脏话。
尤其是乔生那淡定的态度，让他十分恼火。
自己明明比乔生大这么多，反而像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
乔生见谢浩然太过激动，干脆就安慰他道：“谢导啊，不要太高兴，你也就是占了个时间差，要不是董叔要导春晚，估计你这破亿啊，只能排第二。”
谢浩然更气了，瞧瞧瞧瞧，说的是人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