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司铭不假思索的回道，语气有点不满。“你们是不是认为，”司家还在资助他们。”
“若没你们司家资助，他们可不敢招募这么多孩子。”张佑斌实在没忍住，把心里话说出时，已经遭受到司铭的白眼。
司铭冷哼道：“早年司家是在提供资助，自从魔鬼营被瓦解后，我们也没在提供任何资源。”
“最近东江青少年失踪案，你怎么看？”向野才不管司家有没有资助，问题是，司铭是否能联系上他们，或者知道他们所在的地方。
司铭脸色沉重，如果孩子失踪，意味着情况比十年前还要严重。
“上次大批孩子失踪是十年前，那一批训练出来的孩子大多数加入了蒋家。”
“清风明月也是那一批的人。”
“不，她们更早一些。”司铭记得很清楚，他送池然进去时属于插班。“之前你剿灭的双生子，就是那一批人。”
提到双生子，向野心里沉甸甸，人都死了也没找到亲生父母。
“那一批孩子失踪后，报案的父母并不多。”据统计，那一批出来至少一百人。
司铭看了眼张佑斌，现在对他们警局的人要谨慎些，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这事跟你们警局的内鬼有关。”
“你怎么知道我们警局有内鬼。”张佑斌这脑子，果然是受损后的智障，有时候不是特别的聪明。
向野习惯了，直来直去未必不好。
“司家主可知内鬼是谁？”
“我知道，是因为我钱多。你们想知道，不会自己去查。”司铭压根不想配合，不过也不能全然不给面子。“那人潜伏了很多年，十年前魔鬼营招募时帮了不少忙，据我说阿修罗的重建，跟他也有关系。”
信息量很大了。
司铭看这二人的表情，真想找个坑把他们埋了。
“你们好歹动动脑子，我都说这么多了还不明白。”
“既然知道是谁，直接告诉我们不就得了。”张佑斌脑子里过滤了很多人，包括身边的老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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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息量是，这个人工龄很高。
比他都高。
司铭轻蔑的笑道：“你想的可真简单，我直接告诉你，那要你们干什么。”认识这蠢货，也不知是幸事，还是不幸。
向野一直没问，吃着饭，正在琢磨魔鬼营的事。
“七叔是总教头，那他一定知道这些孩子藏在哪里。”他在推断，七叔要杀雯雯的事。“还有，七叔要杀雯雯是孟少堂委托的。”
“孟少堂。”向野撇了下嘴，讽刺的笑着，绕来绕去还没绕出孟家这群精神病。
司铭竖起大拇指，不得不说向野的脑子就是好使。
“孟少堂这人可没那么好对付，还有一人你们忽略了。”
“谁？”
“他大嫂。”司铭叹了口气，看着正在吃饭的方宁。“跟你们说这些，不是我要配合你们工作，而是看在某人面子上，送你们点线索。”
这话，只要眼不瞎耳不聋都知道什么意思。
张佑斌有点惊讶，方宁何时跟司铭扯到一块，看着一旁的向野，眼神示意【你家人，被猪拱了。】
“知道，好好待她。”向野早就看出，司铭看方宁的眼神都不一样，估计没有方宁在这，他们连喝口茶的机会都没有。
“那是自然，我又不像你，大忙人，连自己媳妇都顾不上。”司铭故意讽刺向野，也是因为他在池然那，受尽了窝囊气。
比如，前院被安排进来的五个女子，是个正常人都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