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吓得脸色煞白,指着钟萤:“大人,是她,是她怠慢贵人,不关我的事。”
内官嗤笑:“现在撇清关系是不是太晚了?”
酒楼老板不停磕头:“大人明察,小的句句属实,她不是我酒楼的人,就是昨天来的,想用手艺在我这挣个钱,我看她一名女子,孤苦伶仃的可怜,才动了恻隐之心。
我要知道她这么大胆子,敢怠慢贵人,绝对不会收留她,我楼中的伙计,厨子皆能作证呀。”
“哦,这么说,确实跟你没关系,国丧期间,少见一点血也是应该的。”
酒楼老板如释重负:“多谢大人,多谢大人!”
内官低下头,盯着钟萤:“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钟萤回答:“回大人,我是夏国人。”
裕县所在,正好就是夏国。
“我听着你没有夏国口音。”内官站直身子:“不说实话,先割了你的舌头。”
关于这一点,钟萤也想好说词:“大人,民女幼年随父母在周国行商,及笄后才回到夏国,后来因为天灾父母双亡,民女才来赵国求条活路。”
内官身边的将士说:“确实是周国口音。”
“凭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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