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掩面而泣:“太傅为何就不肯绕过奴婢呢?在桐城你就强把奴婢带进房内,奴婢逃到边城,您又追来,好吧,既然太傅如此坚持,那奴婢这次就从了太傅。”
欧阳太傅:“……”
随从这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听刚才太傅让他抓人的紧张劲儿,他还以为混进来叛贼了,刚想说太傅火眼金睛,现在只想说,太傅您真是老当益壮。
不止随从,周围那些随成修林来的将士们,也都不约而同鄙视欧阳太傅。
他们还以为欧阳太傅让他们进来,是受伤了,或者被挟持了。
谁知道,陪他在这选妾呢?
这是人干的事?
偏偏欧阳太傅有苦难言,还不能说他怀疑王妃不在房间里,也并不是不能有孕了,而是逃了。
现在见他把这里围了,她又想办法回来给周崇安解围。
毕竟他的兵马又来了,赵国的兵马还不知道在哪呢,他治不了周崇安,治个蛮族公主,顺便治蛮族一个欺上瞒下的罪名,刚好断了周崇安一臂。
可没想到,两次都看走眼。
之前那名丑陋妇人从外面跑过来,摘下面纱:“太傅,你怎么这么快就喜新厌旧忘了奴家?”
欧阳太傅看见她就头疼。
随从指着那名婢女来了句:“你自己看,太傅应不应该喜新厌旧吧。”
欧阳太傅白了他一眼:“你添什么乱!喜新厌旧这个词用在这合适吗?”
那妇人看了眼婢女,吵吵嚷嚷的闹起来。
即便这样,欧阳太傅也是宁可杀错不放过,一连又点了三名他看着像王妃的女子出来,依然不是。
欧阳峥跟着起哄:“爹,你看那个,那个屁股大,一看就能给我生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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