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仿佛有读心术。
一看面前的两个男人一副便秘似的欲言又止的表情,她就知道他俩在想什么。
也对,她当初太年轻了,以为爱情就是全部,所以被人甩了以后要死要活的,现在想想,真是丢人。
她现在有钱有颜,除了没时间,想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
女人就是要多谈几次恋爱,谈多了才知道,男人都是贱货。
你越是把他当宝,他越是拿乔,你不把他当回事了,他反而跟个舔狗一样。
“行了,慕远,你送我回去吧。”多的话沈漫不想说。
慕远求之不得,急忙拉着她一起走了。
回去的路上,慕远开车一有空就偏头看她,反反复复看了好几次。
又想开口又怕她骂。
沈漫终于善心大发,慢悠悠地看着他,“想问什么?”
这里没外人,在她面前也没有在三哥面前拘束,也有点不理解,“你这次回来是带着功劳回的,何必跟三哥硬杠呢。”
他说的也是实话,拿下北非的订单,足够优行的股价再拉升两个点以上,单单只算分红,她年底最少能分八位数起步。
这是大喜事,没必要添堵。
沈漫嗤了一声,“不是我要跟他杠,刚才不是说了吗?是他自己想拿那些人撒气,我可不惯着他。”
慕远服了,“你去北非的那段时间,三哥去了趟香港,回来就这样了。”
即便他跟三哥这么多年的铁兄弟,三哥也没有跟他吐露半分,也是真能憋。
他眉头紧蹙心事全写在脸上,沈漫却一脸无所谓,“我看你就是闲的,他自己的事情自己处理,旁人没办法插手,我要是真想害他,他前几年喝的那些玩意儿,我但凡跟聂小姐吐露一星半点,他如今还能这么安逸?”
慕远闻言直接一个急刹车,要不是她坐在前排,肯定要飞出去了。
即便有安全带的缓冲,巨大的冲力也把她的肋骨挤得生疼,沈漫嘶了一声,气得要命,给了慕远一拳,“你想杀人灭口啊?!”
要是别人说这个话,慕远直接给他套个麻袋,直接扔海里就行了,偏偏沈漫不行。
只能顺毛捋。
他目前更关心另外一件事,“你怎么知道的?”
“什么?”沈漫装傻。
慕远直接摊牌,“就三哥喝的那东西。”
沈漫换了个舒服的坐姿,打开天窗说亮话,撇着嘴,“也就你俩觉得这个事情瞒得住,醒醒吧,那么大的私人会所,有酒很正常,但是一面柜子不对外开放就很不正常了。”
慕远可不信,“这个理由不成立,万一是收藏的呢,三哥本来就收藏了很多好酒。”
沈漫给了他一个你是不是傻的眼神,“收藏就大大方方的藏着不就行了,可又不放在家里,专门在一个地方放着,隔一段时间,那些酒瓶里面的酒水就会消失一些,又换成满瓶新的。”
慕远一噎,没想到破绽竟然出现在这里。
“所以啊,我今天才拿话点他,让他别太自信,也别太自负,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那么在乎聂小姐,为什么不坦诚相待呢?瞒来瞒去,迟早会出大事的。”
本来一开始慕远还不觉得有什么,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没来由的就开始乱了。
但是还在嘴硬。
“应该不至于吧,三哥挺有分寸的。”
沈漫冷笑,“真有分寸,就不至于今天把气撒到别人身上。”
“他的心,恐怕也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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