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吕大人!”村民们听到这话,顿时就将亲人死去的阴霾给冲淡了。
虽说上次也给阵亡的兵卒家人给了30两,可这次吕屠并没有说只给兵卒,就连寻常百姓有战死的也能领取到30两!
这可是一笔不菲的收入,要知道奎山村的寻常百姓,一家三口每年的花销,也不过才10两银子,这足足够他们用上三年的了,让他们如何不激动?
吕屠看向身边聂云:“你跟我回家去包扎一下,然后你再将药分配给所有受伤的人。”
“明白!”
吕屠冲众人摆摆手,在所有人热切的注视下离开了校场,刘洪等200人死伤最少,如果他连打扫战场的事情都不会做,那他以后也就不用跟着自己从军了,还不如继续回去挖煤。
刚回来就发现秦芊芊正在沉睡,只不过小丫头睡得极不安分,额头满是细密的汗珠,眉头也是一直紧皱。
宋雨惜冲他点点头:“只要秦姑娘高烧退去,应该就没事了。”
此时南宫徽羽也包扎好了胳膊上的伤口,将早就准备好的一锅大蒜素交给聂云:“麻烦你了。”
聂云接过大锅,惶恐地低下头:“多谢大哥大嫂,那我就先行告退了。”
吕屠也没留他,聂云今天的成长他都看在眼里,经历过两场高强度的大战,此时他已经筋疲力竭,先前不过是靠这肾上腺素提精神,相信他很快就会萎靡下去。
“回去好好休息,今日我会亲自来守夜。”
“明白大哥!”
宋雨惜打湿手帕担忧地替吕屠擦拭着脸上的血渍:“相公,今晚你真的守夜?”
吕屠点点头,随后将今日的事情和他的分析说了一遍:“今日这件事之所有发生,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兄弟们死的死伤的伤,让他们好好睡一觉吧。”
南宫徽羽气的银牙咬得咯咯作响:“相公,你说这叛徒究竟是谁?”
宋雨惜看了南宫徽羽一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南宫徽羽见状,忽然睁大了眼睛:“不会是我师弟吧?”
宋雨惜摇摇头:“从徐泾带死士杀来,我就一直没见过萧先生。”
南宫徽羽一听就急了,抓起桌上的剑就要冲出屋去:“如果真是他,我就替师父清理门户!”
吕屠拦下她:“说不定萧仲只是突然有事不在村中呢,还是等先找到他问过再说。”
“平日里他根本就不离开村子,今天反倒一直没见着他,肯定是他不用问了!”
话音刚落,屋外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萧仲出现在门口无奈苦笑:“南宫师姐,我在你眼中就是这种不忠不义的小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