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被我抓住后,他还这么嚣张。
原来是以为手握把柄,能拿捏住我,我不敢把他怎么样。
倒是打的好主意。
见我不说话,瘦猴和贝贝面面相觑,神色开始凝重。
他们不知道具体怎么回事。
但他们清楚,老头那句话有些不知所谓的话,绝对蕴含着能让我心神不稳的内容。
再看茶老头,此刻被绑在凳子上,狼狈的脸上满是嘚瑟。
我静静看着他,扭头对瘦猴说:“你真会弹琵琶、摇铃铛这些酷刑?”
瘦猴一脸懵逼,但还是点点头。
“我也只是听过,又从那些阴宅里的骸骨和壁画记录上见过。具体操纵,我没使过,真要上手,难保粗糙。”
“没事,老前辈也第一次尝试,你们相互谅解谅解,互不相欠!”
我用老头之前的话,回将他一军!
瘦猴嘿嘿一笑,抄着匕首,缓步靠近老头。
我后退两步,让出位置,头也不扭的伸手,把目不转睛的贝贝脑袋摁住,轻轻一转。
贝贝撇撇嘴,乖巧的顺着我的力道背过身。
“老前辈,咱现在手里没铜丝,没法摇铃铛,屋里也不见耗子,没法老鼠入阴,就只能请你多担待,先尝尝弹琵琶的滋味。”
瘦猴阴险的笑着,仿佛大反派。
所谓弹琵琶,乃是一种无比残酷的刑法。
如果说水滴刑和贴加官,是对精神的极致折磨,那么弹琵琶,就是对身体的凌虐。
这门刑法,绝对是跟凌迟同一层次的。
凌迟是千刀万剐,弹琵琶也不差。
他需得让经验丰富的刑法老手,将肋部的肉顺着肋骨切开,且不伤及内脏。
而后,用刀刃贴着肋骨不断敲击划拉。
把人的肋骨视为琴弦,刀刃视作人手,用刑之时,仿佛手扶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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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加跟铜线,卡在肋骨上,一边用刀,一边抽拉铜线,便是拉二胡。
将铜线换到下阴,便是摇铃铛。
眼看瘦猴已经将他的上衣扒开,我还没阻止,老头再也忍不住了,大吼道:“红孩儿,你敢!你要是敢碰我一根指头,你和你身边的人,一个别想活!你是能耐,你不怕死,你身边的人总有怕的吧?”
听到这话,我的头发瞬间竖了起来。
他威胁我,恐吓我,我还能不当回事。
可当他拿身边的人威胁我,完全犯了我的禁忌。
我身边的人,是绝对不能触碰的红线。
谁碰,我就跟谁玩命!
我大步上前,拿过瘦猴手里的刀,对着他的胸口狠狠扎了下去。
刺啦一声,布帛撕裂声响起。
哪怕他的袖子被打了结,身上的衣服化作裹住他的麻袋,关键时刻,他还是借助彩戏门对身体的绝佳控制力,在方寸之间躲过我这要命的一击。
我面无表情,不悲不喜,没有因为他躲开杀招而生气,也没有他还有能耐避开而惊讶。
此刻,我的心里平静无波澜,好似一池死水。
陷入最冷静的状态。
我拔出扎进他身下的凳子的匕首,淡淡说:“老前辈果然好本事,那今天,晚辈就陪前辈好好耍耍,绝对让前辈尽兴,不留遗憾,看你能躲过几次!”
此刻,我就是一只抓住了老鼠的猫。
老鼠就被摁在我的爪子下。
按理说,他这只老耗子应该惊慌失措,钻头觅缝的寻找活命的机会。
可这只老耗子,非但不怕我,还敢冲我龇牙,捋我的虎须。
不下点狠手,他还真当我好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