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切齿地说。
“道歉?绝不可能!我李权绝不会向那个侯野低头。我不仅不会道歉,还要让侯野知道我的厉害!我倒要看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说罢,李权坐在椅子上,很生气的亲自提笔写了一封信,让人八百里加急送到敦城给侯野。
“侯野,你别以为陛下护着你,我就怕了你,你若再出来做官,我这个太子看不起你,言而无信不是男人!有本事你就永远别回朝堂,否则我定让你好看!”
侯野在敦城收到这封信后,只是冷笑一声,便把使者打发走了。
他告诉使者说。
“麻烦你回去告诉太子殿下,我只是想着永远在敦城做我的百姓,但朝堂之人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换句话说,太子殿下一日不失储君之位,在下一日不入朝为官。
他回了屋内内,对着张铁牛等人说道。
“这太子真是不知死活,大祸临头还不自知,咱们平贼军从威远城撤退后,那里的五万景军俘虏根本就没人管了。这太子,还没回过味来,只要对方一反水,他马上就会成为阶下囚。”
张铁牛气愤地说道。
“侯哥,这太子如此嚣张,咱们就这么放过他?这也太憋屈了!”
侯野摇摇头,他对于局势其实早就已经有了明确的判断。
“不必与他计较,是非自有公论,如此胡作非为,迟早会自食恶果咱们且看他如何收场。”
威远城这边,五万景军俘虏发现无人看管,而且平贼军已经全部撤走。
起初只是小声议论,渐渐地,他们的情绪越发躁动起来。
其中一名颇有威望的景军参将刘鐡压低声音说道。
“兄弟们,大乾的人不管咱们了,咱们不能坐以待毙,难道要在这里等死?不如反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刘鐡的一番话,犹如火星溅入干柴,点燃了其他禁军俘虏心中的怒火。
“刘将军说得太对了,咱们怎能坐以待毙,在战俘营这么待着,横竖最后也是个死,不如就反了吧!”
“就是!大乾的人如此轻视咱们,这口气如何能咽得下去!必须让他们尝尝咱们的厉害,反了!咱们绝对不能任人宰割!”
刘鐡看到这里,知道士气可用,接着大声说道。
“诸位兄弟,我们所忌惮的,无非就是那个杀神侯野,如今平贼军已然撤退,再无人能压制咱们,大家仔细想想,那太子李权仅仅带来了三千余人,城中的守军也不过数千。咱们可是足足五万之众!难道还会怕了他们不成?此时此刻造反,无疑是天赐的绝佳良机,咱们完全能够彻底压制住前军,甚至将那嚣张跋扈的太子擒为俘虏!”
“没错!我们景军向来都是英勇无畏,可不是孬种!”一位身强体壮的士兵挥舞着拳头,大声咆哮。
眼见一切都向着自己预想的那样发展,刘鐡大手用力一挥。
“兄弟们,今晚月黑风高,正是咱们行动的绝佳时机!大家赶紧准备好武器,随我一同杀出去!”
毫无征兆的,等到晚上,五万景军俘虏砸了战俘营的大门,向着太子亲军的营地而去。
李权的亲军在睡梦中被喊杀声惊醒,他们慌乱不堪地拿起武器试图抵抗,但在人数众多的景军面前,他们的抵抗显得不堪一击。
“顶住!给我死死地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