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烈看着林忆苦那副信心满满的样子,也跟着开心的笑了。
他知道,自己这条路,走对了。
有这么多好兄弟的支持,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在这片土地上,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晚上回去的时候,陈烈感觉前路一片坦荡。
这都是身边的兄弟给他带来的底气,他相信只要这些人在一起,绝对能干成更大的事。
微风拂过脸颊,带着林间特有的清香,沁人心脾。月光洒在蜿蜒的山路上,像铺了一层银色的薄纱。陈烈深吸一口气,只觉得浑身舒畅,仿佛所有的疲惫都一扫而空。
赵大海开着那辆有些年头的吉普车,颠簸在回村的土路上,见陈烈心情不错,笑着和他开玩笑:“我说烈子这钱可得收好了,别半路上给颠掉了!”
“哈哈……”
他拍了拍贴身的口袋,那里装着兄弟们凑的钱,沉甸甸的,像是承载着一份沉甸甸的希望。
吉普车一路颠簸,终于开进了陈家坳。
赵大海把车停在了村口,拍了拍陈烈的肩膀:“行了,烈子,我就不送你进去了。明天见!”
“好嘞,大海哥,明天见!”陈烈跳下车,目送着吉普车远去。
他没有直接回家,而是转身朝着村长家走去。
此时,村长家的院门虚掩着,屋里透出昏黄的灯光。
陈烈走到门口,轻轻敲了敲门:“村长叔,在家呢吗?”
“哦,是烈子啊,进来吧。”
陈烈推门走了进去,只见村长正坐在炕上,手里拿着个烟袋锅子,吧嗒吧嗒地抽着,眉头紧锁,脸色有些凝重,似乎有什么心事。
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旱烟味儿,有些呛人。
“村长叔,您这是……刚回来?”陈烈走到炕边,关切地问道。
村长点了点头,把烟袋锅子在炕沿上磕了磕,却没说话。
陈烈心里咯噔一下,连忙问道:“村长叔,咋了?”
村长抬起头,看了陈烈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无奈:“我今儿把刘三儿和他表哥叫到一块儿,好好说了说这事儿。”
“我跟他们说了,这股份卖给别人,不如卖给咱们自己人。可他们说……六百块钱都不够!”
“六百都不够?”
“六百啊,刚够前期治病的钱!”村长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刘三儿这孩子,从小就没了娘,是他姨一手把他拉扯大的。他姨待他,跟亲娘没啥两样。现在他姨得了重病,他就是砸锅卖铁,也要给他姨治病!”
陈烈闻言,也没再犹豫,直接从贴身的口袋里掏出一叠钱,数都没数,直接放在了村长面前的炕桌上。
村长一愣,被陈烈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惊住了。他瞪大了眼睛,看着桌上那一堆钱,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