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台上的让蒂埃里大公双手捧着脑门,一脸见鬼的样子,失声高呼:“哦见鬼!这怎么可能?”
那只是一个少年,看起来是那么的瘦小,和自己的侍卫官完全不是一个体量等级,可他居然一个照面就能将自己的第一侍卫官制服在地上?
太不可思议了,这难道是东方人的魔法?
下方的侍卫官被死死压在地上,并在凄厉的惨叫,右臂被石广生扭着,已经出现了一个诡异的角度。
“该死!该死!放开我,啊!”
石广生往点将台上看去,见林止陌颔首,他才撇撇嘴将手放开。
那侍卫官像条死狗一般趴在地上,右臂软软的耷拉在身边,他不知道是真的受伤太重还是觉得丢人,反正就这么趴在地上,没有起身的意思。
使团随行的医师已经背着药箱匆匆赶了下去,经过一番诊断后发现还好,只是脱臼,问题不大,几个医师商议一番,拿出木板布条药膏等乱七八糟的东西,又小心翼翼的将他的衣袖剪开,准备诊治。
一辆马车从远处而来,停在了高台下,蒙珂率先跳下车来,接着就见一脸好奇的傅香彤也要跳下,却被身后一只手揪住。
顾清依一脸没好气的出现,说道:“你现在还能跳?”
傅香彤吐了吐舌头,正要说话,一眼看见趴在地上哼唧的法兰希侍卫官,顿时好奇道:“咦?他怎么啦?”
高台上传来使团成员的厉声质问,通译同步翻译:“皇帝陛下,说好的友好交流,你的士兵出手太过分了,居然造成了重伤,我需要一个解释!”
顾清依走了过去,正见到几个医师手忙脚乱的将他衣袖剪开,准备给他上夹板。
她秀眉微皱,开口道:“一个脱臼而已,你们洋人治起来都这么麻烦的么?”
说话间她已经俯下身去,一只手搭上了侍卫官的肩头。
几个医师又惊又怒,怒斥驱赶道:“哦不!这位女士,我们在治疗重伤员,请不要妨碍……”
咔嚓一声响,伴随着侍卫官杀猪般的惨叫,顾清依已经收手站起身来,神情淡淡中带着一丝鄙夷:“这不就好了?难道在你们西洋,连这都算是重伤?”
“你……”医师愤而起身,正在考虑用什么外交辞令给大武皇帝施压,却发现侍卫官的惨叫声戛然而止了,接着动了动手臂。
好了?!
侍卫官与几个医师都呆住了。
恰在此时,高台上的林止陌也正在懒洋洋的问让蒂埃里大公:“大公阁下,你刚才说什么重伤?”
让蒂埃里又捧住了自己的光头,一脸不敢置信:“哦不,这……”
就刚才短短的时间里,他接连看到的事情都是那么的神奇……不,是诡异,是可怕!
大武皇帝的那个侍卫那么厉害也就算了,但为什么随便挑选的一个少年杂役也有这么可怕的角斗技术?还有台下那么美得不像话的女人,自己好像都没看见她用了什么手段,就治好了自己的侍卫官。
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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