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打断她,“小夏,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们?”
“因为……”她咬着嘴唇,“我查到公司内部也有人和他们勾结。我怕打草惊蛇……”
“你说的云氏集团?你是云氏集团的什么人。”
就在这时,病房的门被猛地推开。
那个男人气喘吁吁地冲进来:“顾小姐,不好了!那家法国公司召开记者会,说我们抄袭他们的设计!”
我站起身,看着林小夏苍白的脸,突然有了主意:“小夏,你还能绣吗?”
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眼中闪过一丝光彩:“能!”
三天后,在苏绣博物馆的展厅里,林小夏坐在绣架前。她的手上还插着输液管,但手指依然灵活。镜头下,她绣出了一幅前所未有的“蝶恋花”:正面是怒放的牡丹,反面却是凋零的花朵,蝴蝶停在枯萎的花瓣上,仿佛在哀悼。
“这才是真正的‘蝶恋花’。”我对着镜头说,“它不仅是一种技艺,更是一种精神。二十年前,有人为保护它付出了生命;今天,又有人为它挺身而出。”
发布会结束后,警方根据林小夏提供的证据,成功捣毁了那个走私集团。而林小夏,这个一直默默守护着苏绣传承的女孩,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站在阳光下。
她站在博物馆的展厅里,看着墙上外婆的照片,“我想把‘蝶恋花’教给更多人,顾小姐......”
我点点头,握住她冰凉的手:“我们一起。”
十五天后,苏绣博物馆的展厅里人头攒动。林小夏站在展厅中央,她的脸色依然有些苍白,但眼神明亮。
在她身后,是一幅巨大的“蝶恋花”绣品,正面是盛开的牡丹,反面是凋零的花朵,蝴蝶停在枯萎的花瓣上,仿佛在诉说一个关于守护与传承的故事。
“各位,”我站在话筒前,“今天不仅是‘蝶恋花’技艺重见天日的日子,也是我们苏绣品牌正式启动‘传承人计划’的日子。”
就在这时,展厅的门被推开。秦宇大步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几位西装革履的中年人。
我认出其中一位正是之前想用不平等协议收购我们品牌的投资人。
“顾小姐,”秦宇走到我身边,低声说,“这次我把人带来了。”
我点点头,转向那位投资人:“王总,还记得三个月前您提出的收购协议吗?当时我说,苏绣不是商品,是传承。现在,我想请您看看这个。”
大屏幕上开始播放一段视频:老绣娘们手把手教年轻人刺绣,林小夏在医院病床上坚持完成“蝶恋花”,徐思思在乡村寻找散落的苏绣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