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节出门就去了师傅的道观,坐着打了一会子坐,叶青丘见他心不在焉的便问道,
“我这里是修身养性的地方,不是你的避难所。”
萧知节紧闭的双眼缓缓睁开,他内心一直在挣扎着,懊恼着。
他知道昨夜的事情实在是自己的不对,平白地害了人家姑娘不说,他也心思不定起来。
正烦闷之际,不由得只得跟他师傅求助,
“师傅,若是边塞我...不去的话...”
叶青丘也坐在另外一侧的一张蒲团上打坐,闻言吃惊地睁开了眼睛,
“你竟然动摇了?究竟是谁这么大的本事,为师劝你不去你可从来没答应过啊?”
叶青丘狡黠的眼珠一转,便已经猜出来是谁,只是伸手指了指他道,
“是不是你家夫人乔清舒的功劳?”
萧知节皱眉抓了抓头发,有些无奈的道,
“不怪她,是我不好。”
叶青丘不禁心底泛起了一丝敬佩,这乔家的大姑娘还真是有些本事,这样的一个硬骨头竟然给她啃松动了。
叶青丘急急又道,
“那就不去了,边塞不缺你这么一个,但是你们二房却只有你一个子嗣。”
但是去上场杀敌又是萧知节多年的夙愿,可他真的要将父母妻子丢在家中不管不顾这样一走了之三年嘛?
他第一次有了动摇...
此刻一个小厮闯了进来嚷道,
“爷,二夫人晕倒啦!”
萧知节蹭的一下站起身来,拉住那小厮道,
“什么!你说娘怎么了!”
那小厮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二夫人不知怎么的,在院子里走着突然就摔倒了,到现在还没醒呢,二老爷特意让我叫你回去呢。”
萧知节吓得什么都顾不得的冲回来家。
整个二房的院子里围满了人,萧知节挤了进去,就看见他的母亲双眼紧闭地躺在床上,脸色煞白。
乔清舒和乔二老爷正站在床头望着在帮苏云珍把脉的大夫,萧知节一把扑上去道,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
乔清舒上前安慰他道,
“母亲好端端地昏倒,正叫欧阳大夫看呢,夫君你先稍安勿躁。”
萧知节紧紧盯着把脉的欧阳先生,等欧阳先生站起身来,他忙跟着一道出去。
欧阳先生轻轻叹了口气道,
“二夫人这病实属罕见,很是奇特。”
萧知节眉头深深皱起,
“先生怎么说?”
欧阳捋捋胡子淡淡解释道,
“这病若是不及时医治怕也就是一两个月的事,但若是好好的吃药慢慢调理个三五年,也是能痊愈的。老夫的师叔早些年就记载过此病,正巧我也知道那方子。”
乔清舒忙抓住萧知节的手有些高兴的道,
“夫君你听,有的治的。”
萧知节也激动了几分,
“先生,你只管开方子抓药,任凭多少银子都是值得的。”
一旁的萧二老爷也是重重的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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