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她只需假意在一旁劝一劝,旁人还不都会觉得是她识大体的。
“婉娘贤惠,就是那孽子不知天高地厚,要我说,该是好好的晾一晾他们才是。”
谢敬脸上恼怒之色再现,提起谢子恒,满心的怨怼,只觉得他的出身就是一个错误,这个孽子就是来讨债的。
对于谢敬说的晾一晾那两人,许氏也是想要那样干的,现在谢敬这么说了,她便是顺着话笑道:
“伯爷要教子,妾身自是不敢多说什么的。
现在的孩子啊,难免心浮气躁了些,能让他们沉沉性子也是好的。他们要是明白了伯爷的苦心,将来自然是要感激伯爷一番用心良苦。
最近我新得了一副画,要不伯正好这个时候品鉴一二?”
谢敬向来附庸风雅,听许氏这么一说,当即便欣然同意了。
许氏心中得意,当时在总督府,乔云儿是怎么晾着她的,今日她便是要把这一切都还回去。
县主又如何,总督又如何?难道他们伯爵府就会是个任人欺辱的?
而谢子恒和乔云儿在暖阁里等了一盏茶的时间,估摸着这个时间正常待客的应该也会到了,这时候不见人来,谢子恒便起身拉着乔云儿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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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看我娘去。”
乔云儿放下手中的茶水,一脸诧异道:
“怎么,不见许氏了?”
“她故意晾着你的,你不明白?”
谢子恒一脸疑惑,不应该啊,她的云儿不会蠢到这种地步。
“明白啊。”
乔云儿一脸遗憾道:“原本我也是想要看一看此时她脸上有多精彩的,如今看不到,这不是遗憾吗?”
她可是想要亲口问问她,喜不喜欢她送的东西呢。
“真是睚眦必报呢!”
谢子恒宠溺的捏了捏她的脸,还是拉着她就朝着沈氏的院子去。
谢子瑶婚期定在了来年三月,乔云儿今日这一番举动,已经不只是让伯府颜面尽失了,甚至是谢子瑶的夫家,说不定也会因此看低了她呢。
这一番报复,乔云儿可以说是完胜的了。
两人一起来到了“明觉苑”,平日紧闭的大门,今日却是敞开着。
两人有些欣喜,才走近,钱嬷嬷便是已经迎了出来,满脸的笑容。
“前院来报,说是公子和县主来了,夫人便让老奴开了门,在这里迎你们呢。”
钱嬷嬷满脸的笑意,看着两人一脸的慈和。
乔云儿有些诧异,她以为以沈氏如今在伯爵府的处境,只怕是门房小厮都能给她脸色看,她深居简出,府里来了人哪里会来通禀给她?
她看了谢子恒一眼,谢子恒却像是习以为常一般,很是不以为意,笑着拉着她便朝着院子里走去。
“劳嬷嬷出来迎,这天气冷得紧,我们来了,自已推了门就进去,自家人哪里还要讲那么多虚礼。”
乔云儿笑着说好话,作为一个儿媳妇,动听的话要会说,不必太把自己当回事,更不能不把自己当回事。
这些时日,她虽然没有再来府里看过沈氏,但是她觉得沈氏是个真诚的人,她愿意与她相处,并且她是谢子恒的母亲,所以有意无意的便一直向她示好。
这些时日,得了好东西她会喊人给沈氏送来,沈氏也会时不时的喊钱嬷嬷给他们送东西。
一来二去,就是谢子恒和沈氏,也渐渐变得亲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