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家人离的不远,所以来的也算比较快。
陈硕的夫人姓田,换名可欣,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妇人,膝下育有一儿一女。
因着陈硕与谢子恒年岁相差不大,又是同僚,在处理湖州的政务上利益一致,所以两人交往就多了起来。
乔云儿嫁给谢子恒不到两个月,陈硕倒是也带着田氏来过几次,和乔云儿之间也算是有几分投缘。
而同知大人的夫人姓郑,是个三十多岁的妇人,因着和她们这些小媳妇没有多少共同话题,倒是不怎么投缘。
不过腊八的时候互相送过节礼,也算是互相认得了。
她们两人是一起进府里来的,见她们来,乔云儿一脸苦恼的迎了上去,话语中带着几分委屈道:
“今日匆匆请两位夫人过来,实在太过冒昧,只是事发突然,我实在没有办法了。
伯爵府的许姨娘非要说我家夫君强占了他家府里的丫头,我也是百口莫辩,这才请两位夫人来帮我做个见证。
我夫君端庄有礼,在德行上从来不理亏,我绝对不相信我家夫君能做出这样的事。
今日,若是我夫君当真强占了伯爵府的丫头,我定然亲自上书朝廷,自请圣上降罪。
但是若是许姨娘若是信口开河,故意坏我夫君名节,还请两位夫人见证,我要许姨娘大张旗鼓自伯爵亲自步行而来,向我夫君赔礼道歉!”
乔云儿说完,朝着两位夫人福了一礼表示感谢。
这两个夫人又岂敢真的受她的礼,忙一左一右的拉她起来,只是连连答应着她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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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听了她这话,却是当场黑了脸。
“子恒媳妇,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怎可……”
“不过是妾而已,算什么长辈?”乔云儿嘴上带着冷笑道:“想要以长辈自称,不如许姨娘今日回去让伯爷连夜把你给扶正了。
再说了,你既然这么笃定屋里的人就是我家夫君,又有何惧之?”
任何人算计,总该有个代价。
他们这样跑到府上来闹,总不能闹成了达到目的,心满意足的离去。不成事,也能甩个袖冷着脸就能全身而退。
这世上若真有这么便宜的事,那她是不是可以看不惯谁就每天到他家里去闹,去陷害人?一计不成再生一计,只要她坚持下去,总有陷害成功的时候。
反正,这样无休止的去陷害,没有代价。
“哼!有你哭的时候!”
许氏甩了袖子,冷哼一声再不想继续与她做口舌之争。
“开门吧。”
她冷着声音说,一眼不眨的盯着她。
她倒是要看看,待会儿她要是看到谢子恒光着屁股与别的女人抵死缠绵的样子,还能不能有现在这份定力。
乔云儿朝着铃铛示意了一眼,铃铛会意,朝着一旁早已经准备好的小厮点了点头,两个小厮便上前一脚将房门给从外面给踹开了。
这时候,屋里顿时传来了两声惊叫,两个闯门的小厮片刻之后便从门口转了回来。
“屋子里的人是何人?”
乔云儿朝着小厮问。
小厮闻言,忙弯腰抱拳道:
“回夫人的话,屋里一男一女,这两人,小的没有见过。”
此话一出,原本一脸势在必得的许氏脸上顿时就沉了下来。
“不可能,你们就算不认识安安,怎么可能不认识谢子恒?
莫不是你们刻意要包庇谢子恒不成?”
谢子瑶一脸的不信,这房前屋后全部是他们的人看着,他谢子恒就算是会飞也逃不过他们的眼睛。
这两人说认不得屋子里的人,不是故意包庇又是什么?
她说着,急于证明自己的猜想没有错,也不顾自己云英未嫁的身份,提起裙摆便是大步就朝着屋子里闯了进去。
待到许氏不经意间看到田夫人和郑夫人脸上露出一抹怪异的神色后,方才反应过来要叫住谢子瑶,这时却已经来不及。
谢子瑶已经闯了进去,接着便是发出一阵惊叫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