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院外无人的小厮回了话,便退出房间。
杨若此时穿着里衣搂着杨桢的腰,脸贴着他胸口微凉的锦衣,娇柔道:“你是不是太敏感了,这整个寺院都是我们的人,若是有人你我怎会不知?”
杨桢穿着青色华服,合衣坐在床边,眸光暗沉,眼底情绪看不分明。
他的手搭在背靠的床架上,任由杨若抱着他。
默了一瞬,他才沉声开口,“敏感总比大意好。”
“可我们已经好久没亲热了,你今晚真的舍得让我一人独守空房?”杨若扭着身子,眼含媚丝,望着面前人。
杨桢勾唇一笑,“当然不舍得。”
而后,屋内烛火灭掉。
屋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似乎窗外的月光都照不进来。
床头淡雅的催情香点燃。
床帏晃动,床上两个身影交叠,颠鸾倒凤。
屋内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
守在院子外的郁北霖的暗卫,听到声音后,便急忙去禀报主子。
柳映枝没回去,而是也跟着等着。
这时,暗卫来报,他们便带着人一同朝杨桢的院子行去。
路上,柳映枝似想到什么,不自觉笑了笑,郁北霖注意到,和声问,“在笑什么?”
柳映枝摆手,眼尾还荡漾着笑意,“没什么,就是觉得今日这一天挺神奇的,白天,我设计闻煦安排捉奸,晚上你设计杨桢捉奸。”
见郁北霖眼底有疑惑,柳映枝便言简意赅地将白日闻家想要借宋若桃之手,污了她算计她嫁入闻家,却反被她算计,让闻煦娶了一个老婆子当正妻之事,说给了他听。
郁北霖昨日就来了寒修寺,倒是不知道此。
听后,他压了压眉头,把闻家记下了。
就在他们说话功夫到了院子,推开门正要直奔屋内去捉杨桢个正着。
却见,院中石桌旁,杨桢正在安然自若地饮茶。
可屋内,此时还正传来淫秽的叫声。
也就在此时,负责去审讯杨桢安排在寺院的人的南屿闪身过来了,他手中还拿着口供。
且南屿神情很不对劲,低语在郁北霖耳边说了什么,便将口供递到面前。
而后,南屿看了杨桢一眼,又掩口只用他们二人听到的声音,汇报了什么。
郁北霖神情自始至终未变,只是眼波动了动。
但很快也就恢复如常。
只是站在一旁,将郁北霖手中口供尽入眼中的柳映枝,满脸不解,满眼的疑惑。
之后又细细观察着坐在面前,神情自若,眼底没有半丝波动,就是听到屋内传出杨若被人蹂躏的声音,也无任何情绪的杨桢。
她就更不解了。
不,不是不解,是震惊和深深的疑问。
她以为,杨桢是喜欢杨若的,所以,之前她猜出这一层后,才当机立断推测出了他为了前途为了杨若,才不惜娶了骄阳公主而后在悄无声息害死她。
可现在来看。
好像,并非如此。
“太子殿下,先前派人跟踪我,现在又来捉奸这一出。其实你不必如此的,想要知晓我对骄阳的真心,大可直接问我便是。”杨桢站起身行礼悠悠然道,“不过,这样也好,我也好与太子殿下解释一下,太子殿下也能在骄阳公主那里为我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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