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将军出了名的能屈能伸,怎么会被徐福这一点小脾气给难住。
喊过典韦,两人一前一后,众星捧月一样把徐福围在中间,好话说了一箩筐。
偏偏徐福刚才吃了一个瘪,又被三将军用戏志才调侃的话给噎了个够呛。
这时候想着找回场子,铆足了劲在那里拿乔。
一开始还是好言相劝,半柱香过去了,三爷脾气也上来了。
“姓徐的,给你台阶你赶紧下,一会把三爷惹火了,你信不信...”张飞环眼一瞪,凶芒毕露。
徐福梗着脖子反驳,“你能怎的,士可杀不可辱!”
张飞大手一探,又一次拉住了徐福的衣襟,冷笑一声道,“也不能怎的,了不起俺带着典韦兄弟自去,军师就辛苦,留在这里当摆设!”
徐福一愣,看着张飞不怀好意的模样,心里也十分犹豫。
三爷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到时候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偏偏自己刚才架子摆足了,这会就这么服软,心里十万个不愿意。
张飞见劝不动,冷哼一声,吩咐道,“来人啊,点兵!”
亲卫一溜小跑走了,一会帐外就传来人仰马翻的动静。
张飞又喝道,“典韦,咱哥俩走,就这刨个坑,把军师种上地了!”
“种军师?”典韦一愣,这话新鲜,“种多久?”
“哼,等他开花,等他结果!”张飞没好气地说,“等咱们凯旋,再把军师挖出来,送给大哥看看!”
“岂有此理!”徐福气得浑身发抖,“三将军,你知道去哪里吗?”
“马腾,韩遂,你刚不都问了吗?”张飞就等徐福开口,见此情景,立刻搭话...
“他们在哪里你知道?”徐福一愣。
“废话,除了金城还能在哪?”张飞随口说道。
“即便你现在就去,叛军后军怕不也有数万人,这仗怎么打?”徐福立刻追问。
“怎么打?”张飞环眼一瞪,反问道,“好教军师知道,三爷俺手上这支丈八蛇矛就是打法!”
“三将军说的是!”典韦一脸认同,开口附和道,“还有俺一双铁戟,管教他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
两人相视一笑,都觉得英雄所见略同。
徐福把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叱道,“你们就这么胡闹,岂不等于羊入虎口?”
“即便你们两个有万夫不当之勇,能进退自如,麾下这上千兄弟,又能留下来几个?”徐福问道。
“怎么?子龙他们杀的这些贼寇,偏俺们杀不得?”张飞一听他话里分明有轻视自己的意思,顿时就不乐意了。
“从长计议,从长计议!”徐福气道,“子龙他们诀河放水,此计已用,岂能已用再用?”
“再者,贼军前军已失,必然更加谨慎,咱们再去,岂能同日而语?”徐福痛心疾首地说道。
“那你管不着!”张飞莽劲一上来,不管不顾地喊道,“你这个做军师的偏不肯出谋划策,俺老张总不能勉强!”
“哎!”徐福长叹一口气,“也罢,今日若不随你们去,只怕误了主公大事!”
“这就对了嘛!”典韦咧嘴一笑,蒲扇般的大手在徐福肩头猛地一拍,“就知道军师顾全大局,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消消气,消消气...”
徐福就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给他拍麻了。
也知道张飞不是肆意妄为的人,竟然对自己用上了激将法。
现在的情形是,明知道是计策,偏偏还得自己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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