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坐在雅间的小床,原来系在青丝上的发带结结实实吊起双腕,画面可不仅仅是衣冠不整这么简单。
迟来的酒意上头,江钰跨跪于他大腿处上方几厘米的位置,握住离垢剑的鞘身,用剑柄随意划开那本就凌乱的衣物,露出包裹其中的劲瘦腰身。
好细啊!
好细啊!
微凉的触感稍作停顿,紧接着,继续向下逶迤。
“小天才,”
时逍忙挪动了下身子,努力维持自己平日混不吝的调调。
“以下犯上,小心我去霁月那里告状。”
“嗯?”
江钰是醉了,却不是傻了。
她消化完这句信息,直凑过去与他鼻额相抵半晌,顺后,又吻了上去。
细碎的亲吻从唇间移到下巴,慢慢地,变成噬咬。
时逍被痒意折磨得无法自持,不再吭声,身体僵硬到腰眼发麻,甚至……………
江钰边啃,边时不时抬头满意地欣赏。
“带着这个去,时逍告状。”
她话说得颠三倒四,却不忘指指自己:“师尊信,知道,喜欢咬。”
???
时逍猛地抬头,眼中充满震惊。
“霁月?他为什么知道?”
江钰没理会他近乎要破音的疑问,顺着刚刚未完的动作,掌动离垢剑继续往下游移。
微微隆起的布料被褪去,…………………………,………………
时逍活了这么多年,可算体会到如鱼肉般任人宰割的滋味。
他额上溢出细密的汗珠,手背上的青筋突起,却还是尽力轻声安抚看呆了的江钰。
“小天才?小乖乖?你要是……不喜欢长老的……乖,先扭头好不好,下次——等,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