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太只知道自己孙子磕了波棱盖,她心里那股护犊子的劲儿瞬间被点燃,管它什么前因后果,反正吃亏就是不行。
在她看来,自家孙子就是天底下最宝贝的,谁要是敢让他受一点委屈,那就是跟她张老太过不去。
随即,张老太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戏码便上演了,她猛地往地上一坐,双腿乱蹬,双手也不闲着,在空中胡乱挥舞着,仿佛这样就能挥散掉所有的不公与委屈。
浑浊的泪水与鼻涕交织在一起,顺着她那张沟壑纵横的脸颊缓缓滑落,糊满了整张脸,看上去好不狼狈。
但张老太似乎全然不顾自己的形象,只一门心思地想要把事情闹大。
“哎呀,我不活了!他一个年轻人欺负我这这么大岁数的,还有没有天理啊!”
张老太哭嚎着,声音尖锐刺耳,穿透了周围的宁静,仿佛要将这村庄的每一个角落都撕扯开来,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张老太受了委屈。
周围的村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哭声吸引,逐渐聚集了过来。
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但更多的是对张老太这种无理取闹行为的无奈与摇头。
大家心里都清楚,这张老太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一旦沾上她,准没好果子吃。
“这老张家的婆娘,又开始耍无赖了。”一个中年汉子小声嘀咕着,眼神里满是嫌弃。
他旁边的一个小伙子也凑了过来,小声说道:“可不是嘛,上次我多买了几只鸡,她非说是她家的,硬是要我赔她几只鸡。我哪有啊,最后没办法,只能自认倒霉,给了她几只,这事儿闹得,我现在看见她都绕道走。”
旁边的一个大婶也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这张老太简直就是村里的一霸,上次我家菜园子里的菜被她摘了个精光,我去找她理论,她倒好,坐在地上就哭天抢地,说我欺负她一个老人家,最后没办法,我只能自认倒霉。”说着,大婶的脸上写满了委屈与无奈。
张老太的哭声越发响亮,她一边抹泪一边偷偷观察着周围人的反应,心里盘算着如何利用这次机会多捞点好处。
她可是个精明人,知道什么时候该软什么时候该硬,什么时候该哭什么时候该闹。
这不,一看周围人越聚越多,她哭得更加卖力了,仿佛真的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方木见状,眼睛里满是厌恶,他走上前,试图劝说张老太:“你哭也没用,是你孙子自己摔的。”
“现在赶紧离开这吧,人家小两口马上就要举行订婚仪式了,你这样闹下去,对大家都不好。”方木开始轰赶两人,谁知张老太一听这话,更加来劲了。
她抱着旁边的树不撒手,嘴里嚷嚷着:“不可能!除非你闺女给我孙子道歉,而且还要赔偿我们的医药费、精神损失费,不多,也就一万块钱就行。”
张老太得意地眯起了眼睛,心里盘算着这可是个大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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