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相比之下,他应该就没这么好受了。
那根春笋生机勃勃,又烫得吓人,整夜地硌着她不肯罢休。
他越是这般,就越是将华莹困住,不容她有丝毫间隙的逃脱。
华莹不免问他:“这样你不难受么?”
反正难受他也不会说话。
华莹又无奈低低道:“若是憋坏了便也是你自找的。”
她以为这家伙硌着她是因为他不睡觉的缘故,他睡着了那生机勃勃的春笋应该也会跟着睡去,于是半夜醒来动手给他按摩头部,终于听见了他均匀的呼吸声,然,他人是睡着了,可身体没睡着,该顶着她的依然热滚滚地顶着她……
她想,亏得是没听太后的步步引导他行夫妻之礼,否则照他这般践行能力,若也是整夜不干休,恐怕她就没这么安顺了。
华莹没想到,她为了维持义诊百姓的排队顺序而发出的号牌,竟也衍生出了一门生意。
王府的号牌,在京城里能卖出一个好价来,并且价格节节高升,一枚号牌竟卖出了百两之高。
为了得到号牌,有人日夜不停地来排队,领到的号牌再高价转手卖给其他人。
普通百姓们没这个钱买,但有的是有钱人来买的。
华莹义诊也不能没日没夜地义诊,因而那几天王府每日都会发出固定量的号牌。
她在义诊棚里坐上一天,到了入夜时分,苏寿就不让她坐了,拉她起身就回去。
为此百姓们也不敢又怨言,要是抱怨,疯王爷是要揍人的。
百姓们都在议论,王爷虽有病,但却是个会疼人的,不舍得让自己的王妃多受累。
京里的女人们更是唏嘘不止:“我们家那死鬼还没病呢,都不见这么疼人的,恨不得老娘像头驴一样整天为家里累死累活。嗐,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我要是能选,我也选嫁给王爷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