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很是吃惊,许程锦又道:“要不是她,本官又怎会被山匪所擒,是她向山匪谎称本官会押运一批官银,山匪才对本官下手。”
县令咋舌道:“这……不能吧。”
许程锦缓了缓,道:“你若不信,抓她来一审便知。”
县令哪敢轻易抓人,只是将许程锦所言转述给华莹,并委婉地询问是否有此事。
姜护卫就将鹰城的详情原委一一道来,道:“什么通敌叛国,朝廷尚未定罪,华大夫便算不得罪犯。华大夫所行皆利国利民之举,我相信朝廷自有公断。”
县令点点头,踟蹰道:“那为何钦差大人说是华大夫害他被山匪抓的,说是向山匪谎称钦差手里有官银?”
华莹四平八稳道:“钦差这么说倒是让人寒心了,我害钦差除了让我获罪于我有何好处,何况还编出官银这么个子虚乌有的事。”
为此,许程锦咽不下这口气,非要与华莹对质。
许程锦眦眼欲裂,道:“你欲害我,以为只要我死了,便没人拿你回京了是吧。”
华莹面不改色道:“许大人这话有些牵强了,我知大人要去鹰城拿我,我未曾想过要逃,而今大人半途被掳,我亦未曾想过要逃。我若想害你,只需远走高飞便是了,又何须进城报官,又请调官兵救你?”
许程锦也没想通,道:“你这下贱女子惯会做戏!”
华莹又道:“至于说我向山匪透露官银,大人可有证据?”
许程锦身边的人全死光了,他能有什么证据。所以这才是此女的狡猾之处,他快要被气得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