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学海沉着脸,“你们都呆在家里。”
如果娇娇已经出事,那么莲花和苏青不能再出事了。
“把我外套拿来,我亲自去工地走一趟。”
局势未明,苏学海不敢让两个孩子再去冒险。
苏母很是犹豫,她在考虑是否应该同意苏学海去工地,于是站在原地没有动。
苏学海自己拿了外套穿上,轻轻的拍了拍苏母的肩头,语气安抚,“没事的,只要账本不在我们这里,我们就是安全的。”
“而且我主动羊入虎口,刚好能让陈应雄和方镇长放下心来。”
苏母这才松口,“你万事小心。”
苏学海点头。
他的心情并不像嘴上说的这么轻松,娇娇迟迟没有回来,事态估计已经非常严重了。
苏学海的手刚触上门把手,门便被敲响了,院子里的几人迅速对视一眼。
苏青以为是苏娇娇回来了,激动万分,抢先拉开门,一看却是江宇杨。
苏学海和苏青离得最近,看得最清楚,江宇杨的脸上分明是伤!
苏青:“江大哥,你的脸?”
苏学海立马侧身让出位置,“进来再说。”
江宇杨长腿迈过门槛,然后关上门,“苏会计,出事了。”
江宇杨赶着回苏家报信,没有对伤口进行任何处理,半边脸肿得厉害,原本白净的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甚至还有凝固的血液。
苏莲花嗓子发干,忍着没出声打断。
江宇杨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今天一早,工地账本丢失,我们被集中到了工地,娇娇同志趁工地入口无人守卫时,趁机溜进了工地。”
“但那时账本已经丢失,不知道是谁干的。”
苏学海想了想之前的偷账本计划,问道,“今天有送物资的车辆出入吗?”
江宇杨肯定点头,“有!”
突然他想到什么,“您的意思是,偷账本的人是送物资来的人?”
“可是他们现在全都被控制起来,根本不许离开工地半步。”
说到这里,江宇杨非常疑惑,不对啊,警员已经对司机和货车都进行了全方位的搜查,并没有发现账本。
所以,账本去哪儿了?
苏学海听了他的分析,很快有了判断,“账本大概率还在工地。”
“可能司机发现无法将账本成功带出工地,便将账本藏在了工地的某处。”
所以账本迟迟没被找到。
江宇杨觉得这是最大的可能。
苏学海神色疲倦,悔不当初,“是我不自量力,妄想蚍蜉撼大树。”
早知道就不该去偷什么账本。
被陈应雄针对又如何?大不了不当这个村会计就是了。
明明都忍了几十年了,为什么偏偏现在就忍不了了。
反倒让娇娇身陷险境。
苏母心疼地拉住苏学海的手臂,“老苏,照你说的,只要工地找到了账本,自然就会将娇娇放回来。”
“她应该是安全的。”
江宇杨其实很想说,不安全。
里面的警员没有任何素质,会随便动用私刑,没有丝毫尊重可言。
苏娇娇身为女子,长得又好,很容易被不怀好意的人盯上。
不幸中的万幸是,苏娇娇有方浩护着。
“苏会计,您知道方镇长的儿子方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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