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迟秋歪了歪头好奇看傅源州,“小叔这么晚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傅源州“嗯”了一声,然后皱眉看她脚,“我记得医生告诉过你,你的脚需要静养,这个时候还要练舞,脚不要了?”
迟秋乖乖一点头,声音甜糯:“我就练了一下基本功,时间长不练的话肢体会很僵硬,我避开用那只受伤的脚了。”
说完之后她才注意到傅源州手上拎着的药油,瞬间明白过来他是给自己按摩的。
他接自己回来时说过要每天来给她按摩,她本来以为傅源州只是说说而已,却没想到他居然真的会身体力行的履约。
心中忍不住叹气,迟秋还是让他先进房间了。
傅源州一进门,就闻到了迟秋房间里好闻的气息,和她身上的味道一样,如秋桂初绽,温暖幽婉的甜美简直沁人心脾,“坐下吧。”
迟秋:“其实不用这么麻烦,医院给我开药油了,我自己也可以……”
想到傅源州每天工作那么忙都要抽空给自己按摩,迟秋只觉得过意不去,她不喜欢欠人情,忍不住还是想说服傅源州。
但傅源州那双狭长的冷眸冲她一瞥,不容抗拒:“坐下。”
迟秋忍不住一阵叹气,拗不过傅源州的她还是坐在了床沿。
傅源州和之前一样,俯下身来替她按摩,灼热的大掌攥住嫩白的脚丫,那玉豆儿一样的脚趾就下意识蜷起,随着他的动作,迟秋柳眉不由得因为疼痛蹙起,喉中不由的猫儿一样发出细细的嘤咛,却很快被她收住。
太疼太尴尬了,迟秋咬着水嫩的唇,莹白的指尖下意识攥紧床单。
傅源州按摩的动作越来越大,并按在了她因为刚练过舞有些充血的踝关节附近,迟秋被痛得忍不住想抽脚,随后就被傅源州重新抓着脚踝固定。
强势、不容反抗。
因为姿势的原因,迟秋白嫩的小脚鱼儿一样在傅源州暧昧的地方跳动。
按摩的过程被拖得很长,两人都不好受,迟秋是疼的,但傅源州……
好不容易按摩结束,迟秋只觉得脚踝处舒服不少,之前因为练舞的痛也随之缓解,按照这个进度,用不了多久她的脚就能恢复了。
到时候就能回自己的宿舍住了,那里虽然远不如傅家舒适和豪华,但毕竟是自己的小天地。
更重要的是,慰问演出的日子一天一天逼近,她实在不想浪费宝贵的排练时间了。
想到这里,她就甜甜地抬头,认真对傅源州道谢:“小叔,谢谢你最近为我按摩,我感觉我的脚好很多了。”
然而她话音落下,傅源州却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一样,冷眉蓦地蹙起。
面对他的促狭,迟秋不解皱眉,下意识想上前,“小叔?”
傅源州深吸一口气猛地后退一步,冷冷一个眼刀扔给迟秋,“站那别动。”
迟秋立马一怵,然后顿在了原地。
傅源州面沉如水,他本来都打算走了,视线却落在迟秋临窗的大书桌上,那上面还放着书本,明明已经很旧了的草稿本被她努力压得平平整整,纸张上还残留着褶皱,压满她娟秀小楷上用铅笔写的笔记。
那截食指长短的铅笔还放在上面,因为太短了不好写,迟秋很聪明的用纸卷了卷缠在铅笔的屁股后面,显然是还想接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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