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横波又笑讽:“老子不仅可以在仕途上稳压你,你的未婚妻方晓倩,老子也是想睡就睡!你拿什么奉陪到底?就凭你头上那顶绿帽?”
“厉害!”
林东凡含笑鼓掌。
李横波愕然微惊,大抵是以为自己产生了幻听。
细思片刻后。
他嘴角上又扬起一丝恍然大悟的轻笑:“装,继续装!像你这种敢怒不敢言的废物,除了假装没事以外,你又能怎样?你说是吧?”
“方晓倩,不过是我睡腻了的一个贱货,你跟在我屁股后面,睡我睡过的二手货,你哪来的优越感?”
林东凡一脸惊讶地望着李横波,像是从没见过这么傻逼的傻逼。
这种惊疑的眼神,它不是刀子,却比刀子更锋利!于无形之中把李横波捅得脸色铁青,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回怼。
林东凡又笑问:“跟楚灵兮一比,方晓倩就一人间残次品。你猜我是想娶楚灵兮,还是想娶方晓倩?”
“你他妈找死!”
说到楚灵兮,李横波的情绪瞬间失控,暴跳如雷地揪住林东凡的衣领。
林东凡等的就是这一刻,不急不躁地笑问:“厕所可没有监控,我给你一次后悔的机会,松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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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要是敢碰楚灵兮,小心老子把你剁碎了喂狗!”
李横波紧揪林东凡的衣领,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剁碎了喂狗是吧!”
话音未落,林东凡已经掰住了李横波的两根手指。
掰开的幅度越大。
李横波脸上的疼痛之色也越清晰,最终不得不松开林东凡的衣领,红着脸怒令:“断……断了!你他妈放手……”
“都说了这里没监控!”
俩人的个子差不多高,但在力量方面,李横波跟林东凡没法相提并论。李横波每天下班后不是赴饭局就是约妹子,林东凡每天下班后打沙包。
林东凡一膝盖顶在李横波的腹部上。
伴随着凄沉的痛呃声,李横波的身子也弯成了痛苦的虾弓状。如果林东凡现在松手,李横波肯定会跪下去。
但林东凡没有松手。
林东凡出手将李横波的脖子勾近一些,贴耳轻语:“告诉你一个秘密,方晓倩怀上了你的杂种,但是被我干掉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说着,林东凡又用力顶上一膝盖。
“呃!!!”
沉痛的惨呃声,如此悦耳。
这个时间点,苏雨虹应该蹲在隔壁女厕所用手机看股票,也不知道她听没听到男厕的惨呃声,反正一点动静都没有。
林东凡又笑附耳旁:“有件事你说对了,身为法学专业出身的人,我确实知道什么叫凌迟!”话音乍落,林东凡又猛顶一膝盖。
“呃!!!”
这一次顶膝的力量,比前两次要猛得多。
李横波被顶得胃酸倒流,当场吐出一口苦水,那惨淡的脸色,就跟大病一场的病秧子似的,难看到了极点。
林东凡稍一松手,李横波便瘫倒在地上。
林东凡掏出手机拨打急救电话:“喂,120吗?我这里是南州市政法委办公室。对,政法委。我们这有个坑爹的人,刚被他爹暴打了一顿。对对对,伤得好像挺重,躺地上爬都爬不起来。麻烦你们过来一趟,把他拖走……”
“林!东!凡!”
李横波手捂肚子蜷缩在地上。
含泪痛骂:“我草!你!……马勒戈壁!……”实在是太痛了,痛得连声音都发挥不出咆哮的效果,很悲沉、很微弱。
“不服?”
林东凡挂断电话后,蹲下来拍了拍李横波的脸。
戏笑道:“现在,你要么承认是你爹打了你。要么,我就跟公安局的人说:有人爬墙偷看隔壁女厕所,我以为是个偷窥狂,所以拽下来打了一顿;打完后我才发现,原来是我们的李秘书。我这个人很民主,答案随便你选。”
“我!……你他妈给我等……呕!……”
李横波捂着一阵阵抽痛的肚子,总感觉有股酸气顺着食道逆涌而上,想吐又吐不出来,那感觉就两个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