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榆阳宠溺一笑,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小脑袋,“阳阳乖。”
“爹地,阳阳是偷偷溜出来的,只能带一小会儿哦。”宫榆阳伸出一个小拇指,比了个“一”。
“那阳阳可不可以回答爹地一个问题?”宫司煜耐心地引导道,“阳阳见过‘飞天夜蝠’,那知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或者有没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宫榆阳听到爹地想打探妈咪的消息,小脸瞬间严肃了起来,“爹地,其他事情阳阳都可以告诉你,不过这个事情不可以哦。爹地现在应该要多花些心思追到妈咪,追到妈咪以后,不就可以知道妈咪的真实身份了吗?”
“阳阳,你......”宫司煜的话还没说完,宫榆阳立刻蹬着小脚扭动着身子从他的怀里挣脱,“爹地,阳阳没有时间了,如果被妈咪发现阳阳偷跑出来就糟糕啦!”
她正准备离开,宫司煜就拉着她的小手,低头询问道,“既然阳阳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那可不可以告诉爹地,你对卿瓷阿姨是什么感觉吗?”
“卿瓷阿姨?”宫榆阳听到妈咪的名字,顿时眼前一亮,“阳阳喜欢卿瓷阿姨!爹地要是能够追到卿瓷阿姨做阳阳的妈咪,也是不错的!”
宫司煜看着女儿笑容满面的小脸,顿时觉得不对,方才还在让他一定要把妈咪追到,可现在女儿又表示若是卿瓷做妈咪也是不错,难道说“飞天夜蝠”与卿瓷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他还在想着,才发现女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他的怀抱,跑到了廊亭的下面。
“爹地,时间来不及了,阳阳先走了哦!”她挥了挥手,立刻头也不回地跑回了战家大门。
宫司煜看着女儿落荒而逃的背影,总觉得女儿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于是决定跟到战家一探究竟。
战家的大厅内,已经蔓延了火锅香辣的味道,各类荤素搭配的菜品也都端上了桌子,正到大家入座的时候,夜卿瓷才发现没了宫榆阳的身影。
“阳阳呢?”
苏锦桐端着一盘鱿鱼从厨房里出来,听到夜卿瓷一问,她也愣了,四处看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阳阳。
她连忙放下手中的菜盘,走到孩子堆旁边询问,“你们看见阳阳了吗?”
几个孩子对视一眼,瞬间也发现了不妙。
“没关系,锦桐,你先带着孩子们入座,我去外面瞧瞧,阳阳这孩子喜静,可能是不习惯这么多人。”夜卿瓷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玄关处。
而彼时,宫榆阳已经从偏厅的后门溜了回来,看到大家都神情凝重地坐在桌子上,完全没了刚才放松的模样,她迈着小碎步跑到了苏锦桐的身边,“锦桐阿姨~”
听到声音的苏锦桐一回头,就看到宫榆阳小小一只,趴在餐椅旁,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把她抱了起来,“阳阳,你去哪儿啊?”
“刚刚肚子不舒服。”宫榆阳低下头,用手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小肚子。
“你吓死你妈咪和阿姨了。”苏锦桐如释重负,可一转头想起夜卿瓷刚才出去找阳阳了,就赶紧把阳阳塞到战寒爵的怀里,跟了出去。
战家庄园外,夜卿瓷刚一打开大门出去,就被潜藏在角落的宫司煜一把拉进了怀里,摁着肩膀抵在了墙壁上。
后背传来的冰凉触感让她瞬间回过神来,正要伸手反击,才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宫司煜。
“你怎么在这儿?”她满脸震惊,压根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会出现在战家,难不成他是发现了什么端倪?
“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为何会从战家出来?”宫司煜宽大的手掌握着她的腰身轻轻向前,她整个身子就跌进了男人的怀里,甚至可以感受到他不断跳动的心脏。
战寒爵找回了自己的妹妹,从宫家将她带走,而如今夜卿瓷却出现在了战家的庆祝晚宴上,女儿阳阳对她的态度也格外亲切,这样看来也许“飞天夜蝠”不是别人,就是夜卿瓷。
在看到她的第一眼,宫司煜就已经猜到了这个可能,所以彼时他更加不能控制自己心中的激动,如果说,卿瓷真的是“飞天夜蝠”,那么阳阳也就是他们的女儿!
原本他还在想着,要如何跟卿瓷解释阳阳的由来,如何让她相信自己这些年从未真的背叛过她,而是一直对她心有所属,可如果五年前与他发生关系的那个女人真的是卿瓷,一切就再好不过了。
夜卿瓷听到宫司煜的提问,紧张得连呼吸都有些尴尬,她总觉得宫司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可越是这种情况下,她就越不能自乱阵脚。
“我......我是受邀来做客的。战爷找到了自己的亲妹妹,这是值得庆祝的好事。”
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可这借口属实是漏洞百出,宫司煜抓住机会,继续追问道,“受谁的邀?”
是啊,她受谁的邀?如果说战寒爵,他们就是八竿子打不着。
如果说是苏锦桐,那若是宫司煜追问她们为何会认识,她“飞天夜蝠”的身份迟早也会暴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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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卿瓷正在纠结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怕宫司煜了?
他问她就要说吗?真是莫名其妙。
“宫先生,虽然我们睡过几次,但关系似乎还没有好到我做任何事情都要给你交代一声的地步吧?我们顶多算是炮友,宫先生对自己的炮友都这么关心吗?”
“炮友?”宫司煜轻笑,“你竟然用这个词来形容我们的关系?”
“不然呢?”夜卿瓷挑眉,显然根本不在乎他的想法。
“既然你说我们是那种关系,一次两次都有过了,那今天何不在这里试一试?”宫司煜的脸上逐渐出现了几分不悦,伸手抓住她的手腕扣在墙壁上,俯身吻了下来。
“唔......宫司煜!你放开我!你是不是疯了!”夜卿瓷扭头想要躲开,可男人抓住他的手腕虽然没有用力,但恰到好处地将她完全禁锢住,根本动弹不得。
随后他用另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冰凉的薄唇像是温柔触手一般,击溃了她的所有防备,一点点撬开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吻得更加深入。
虽然他禁锢的动作不算绅士,可他每一次深吻都像是含在嘴里的一点点融化开来,柔软的不像话。
夜卿瓷只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身子也越发软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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