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先生!”门口守着的两个手下双手恭敬作揖。
“你们方才说花满楼有酒店对吧?马上开一间最好的套房,我先把她送回去。”
两个手下看到宫司煜怀里的夜卿瓷,神情复杂。谁能想到宫先生抓“飞天夜蝠”,抓着抓着竟然抓到了一个醉酒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宫先生似乎还很担心这个女人!
纵使心中有众多疑问,两人也最多只敢在心里猜猜,随后立刻去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宫司煜将她带到房间,径直抱进了卧室,小心翼翼地将他放在床上之后,他又蹲下身将女人的高跟鞋脱掉,找到热毛巾简单地替她擦拭了一下身子。
看着女人因为醉酒难受到睫毛微微颤抖,睡得极其不安稳的模样,他又气又心疼。
这个女人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个人穿成这样出门,甚至还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可是想到她也许是遇到了什么难事或者不开心的,他又一点也气不起来了,剩下的只有心疼和怜惜。
他叹了一口气,握着她的手,声线温柔地说道,“乖乖休息,等我处理完手上的事情再来陪你。”
夜卿瓷本就是在装醉,那些酒壶里的酒她最多喝了两壶,其他的全都倒掉了,这点酒还不足以让她醉到不省人事。
听到宫司煜想走,她就猜到他还想继续去找自己,于是索性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将她拽进了自己怀里。
宫司煜重心不稳地倒了下来,生怕压到怀里的女人,于是赶紧用双手撑住床垫,好跟夜卿瓷保持一些距离。
夜卿瓷缓缓睁开眼,美眸中带着几分朦胧,宫司煜的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却能听见自己跳动得越来越厉害的心跳声。
“你要去哪儿?”女人的声音软萌软萌地,有些撒娇的意味。
“有些公事要处理。”宫司煜耐心解释。
“我不让你走。”夜卿瓷双手缠上他的脖颈,用力向下一压,宫司煜本就已经被撩到酥麻的身子这下再也撑不住了,整个人倒下来的一瞬间,女人鲜红的唇瓣带着几分酒味贴了上来。
她今天涂了复古红的口红,他不知道牌子,但却在和她亲吻的过程中,尝到了巧克力的香味,混杂着她嘴里淡淡的酒味,就好像一颗酒心巧克力在口腔里化开,甜中带涩,香甜醉人。
这一刻,什么公事什么“飞天夜蝠”都已经不重要,他捧起女人的脸颊,忘我的继续深吻,从唇瓣到下颚,悄无声息地滑向了她的玉颈和香肩......
......
摆脱了宫司煜的苏锦桐终于回到了战家别墅,因为夜卿瓷和夜君曜这段时间已经被宫司煜盯上了,苏锦桐还是决定把君曜带到战家。
宫司煜虽然势力不小,但跟战家毕竟是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查也不会查到这里来。
苏锦桐先是吩咐秦姨给君曜准备了一个房间,送他回房后又叮嘱他早些休息,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刚一打开卧室的房门,她就被眼前的一切给惊呆了。
自己房间的沙发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搬走了,换成了一张长方形的西餐桌,上面铺着奶油黄的桌布,两盏欧式的桌灯上立着三支蜡烛,中间摆放了一束郁金香桌花,而在桌子的两侧,分别摆放着餐具和调味品。
就在她还一脸懵逼的时候,战寒爵已经从她的右侧缓缓走了过来,绅士地朝着她伸出手。
“战寒爵,你这......这又是闹哪一出?”
战寒爵没有说话,见她迟迟没有伸手,便垂眸牵着了她的右手,将他带到了餐桌的一头,小心拉开她身后的椅子,示意她坐下。
等苏锦桐入座以后,他才转身走到了对面,随后从一旁的桌子上端出两份法式鹅肝,将其中一盘放在了她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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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桐属实有点懵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不成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她思来想去,都快要把新历旧历黄历全都想了一遍,都没有想到今天这日子有什么特殊的。
见战寒爵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后,她再一次问道,“战寒爵,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
战寒爵轻笑,“没有值得庆祝的事情,我就不能陪夫人吃个晚餐吗?”
苏锦桐干咳两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复他,只能挤出一个尴尬的笑意,结束了谈话。
“这的确是为了庆祝。”过了半晌,战寒爵主动开口道,接着起身将醒好的红酒端到苏锦桐面前,亲自给她倒了一杯。
苏锦桐这才注意到,从她进入房间开始,整个房间里就没有一个佣人,难不成这一桌子的红酒法餐,都是他一个人弄的?还有,他刚才说庆祝,庆祝什么啊?
难不成她知道自己今天偷偷跑去宫家的事情了?庆祝是假,兴师问罪才是真?
不是吧,战寒爵不会这么小气吧?
想到这里,她放下手中的刀叉,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你......想跟我庆祝什么啊?”
“当然是庆祝夫人与花氏集团的比拼,又胜一筹。这次夫人赢得这么漂亮,老公当然要跟夫人好好庆祝庆祝。”
苏锦桐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阴阳她又私自去见宫司煜就好了。
战寒爵虽然确实比较好哄,但吃起醋来的男人她还真的招架不住!
她拍了拍胸口,有种劫后余生的轻松感,鬼知道她现在怎么这么怕战寒爵吃醋了。
“这些菜和餐桌布置,都是你一个人?”
战寒爵点了点头,一边往自己面前的高脚杯里倒入红酒,一边漫不经心道,“我喜欢旁人打扰,自然也不喜欢有旁人进你的房间给你造成困扰,所以这里除了我,没有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