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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一说。”
“娘说,这叫一孕傻三年。”双胞胎笑嘻嘻地。
何子衿忙道,“我那是开玩笑的,你俩怎么当真啦。”
双胞胎可不觉着这是玩笑,他俩道,“娘你跟姐夫说的,我们都听到的。”
阿曦郁闷的:这还是她亲娘么。
何子衿笑眯眯地,“这有什么,我怀着你们时也是一样呀。”主要是,阿曦可能是第一次怀孕,又没有她娘那一生两世的阅历,何子衿当初怀龙凤胎时心理调节的非常好,再加上她本身经历奇特,对孕期时的心情也很平和。阿曦则不同,阿曦是真的小,年轻,而且,怀龙凤胎与怀一个的感觉是不一样的,格外的劳累也是真的。随着月份越来越大,阿曦就有些小脾气,为着穿衣裳都能跟阿珍拌嘴。何子衿就得多宽慰女婿,“一孕傻三年”这种话,就是宽慰女婿时随口说出来的。
苏冰直笑。
阿晔都说,“傻也不是这会儿就傻的,胖曦早就笨笨的。”
纪珍不爱听这话,道,“曦妹妹那是心眼儿好。”
阿晔险叫酒给呛着,哭笑不得,“我这做大舅子的心眼儿就不好了?”
纪珍笑眯眯的给阿曦妹妹夹了筷子清蒸鱼,道,“不这么爱挑理就更好了。”
阿曦美滋滋的朝她哥哼哼两声。
朝云师傅笑道,“阿晔阿曦小时候啊,阿曦学坐学爬学站都比阿晔小,阿曦学站的时候,阿晔完全没有要学的意思,人家阿曦每每扶着我的膝盖站起来,阿晔过去,两手一拽阿曦的腿,阿曦就一屁股摔毯子上了。阿曦翻身就要打一架。一直到沙河县,阿珍你过去念书,阿曦就改了方法,凡事都喊‘阿珍哥,我哥怎么怎么啦’。”
何子衿也说,“是,那会儿阿晔气得不行,还悄悄与我说,怎么阿珍哥这么偏心眼儿,总护着阿曦啊。”
阿晔道,“不止,有一回忘了是怎么回事,阿曦哭起来。阿珍哥后来知道,还拿拳头威胁我,说我再欺负阿曦就揍我。其实我哪里有欺负她,就是在一起玩儿不小心。”
大家说到童年趣事,愈发欢笑连连。
在朝云师傅这里吃过中午饭,从大年初二起,江家就开始了各处拜年,双胞别看年纪不大,特有心眼儿,他俩现在过年出门都在身上揣好小红包,待去了外祖母家,阿灿阿烽那一拨儿都比他们小,他俩就一人一个红包发一发,哄得何老娘沈氏还有三个舅妈都是眉开眼笑,直夸双胞胎懂事。
双胞胎很是得了回好名声,何老娘都说,“以前小时候,双胞胎还有些小抠儿,如今真有个大人样儿。”
沈氏笑,“孩子小时候,都是这样,自己的玩具,就不能让第二个人玩儿的。大了,便好了。”
何老娘还与双胞胎打听了一回小庄子上出产如何,双胞胎很有些谦虚地表示,“头一年,也还成,去了各项税赋,佃户们的分成,还能落一百多两,原想着这银子也不必收回来,不如交给庄头拿来置地的好。不过,现在的地不好置,帝都郊外的田地特别热,有时咱们不知道信儿,也给人先买走了。今年跟娘商量了,种庄稼收成,每年也差不离,倒不如改种花,娘的胭脂铺子也用得上。”
何老娘对着双胞胎这叫一个夸,与诸人道,“我就说,谁以后要嫁双胞胎,这都得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
双胞胎哈哈笑,俩人私下还嘀咕过,据说他们大舅和他们爹曾许下过婚姻,双胞胎就问曾外祖母了,“老祖宗,小表妹以后嫁我们谁啊?”
大家都忘这事儿了!
阿念与阿冽当初是曾约定过婚姻,不过……双胞胎你俩都这把年纪了,表妹才刚刚出生好不好!杜氏先笑,“还有这事儿?”
沈氏也笑,“阿念与阿冽是提过,要是同龄般配的,就做一门亲。”可是这年纪相差也太大啦。
何子衿与双胞胎道,“你俩今都十三了,待表妹长大,你俩都老白菜帮子了。行啦,都甭做这梦了啊!”何子衿本就不愿意两家做亲,血缘离得太近,想着当初自己还卜过一卦,阿冽明明瞧着没闺女命的,看来,她这卦是不大准啊。
双胞胎眼看定下的媳妇飞了,很是有些失落,还能他们大舅说,“不能给大舅做女婿,真是遗憾啊!”
大舅阿冽从袖子里摸出俩大红包,逗双胞胎,“好些没?”
双胞胎收了红包表示,“更遗憾啦!”大舅多大方啊,做岳父多好啊!
一家子给他俩逗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