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我说胡话。”
她思考了下用词。
“我明白你的意思，现在还不行，晚上过夜和午睡不一样。”
“嗯，对不起，我冒犯了。”
男人对感情的阶层分得没那么细，方白苏以为的平常在姜栀心里有很大的影响。
“没冒犯，男女差异不同不生气。现在可以让你抱，不睡我们一起看手机。”
姜栀枕着他的手臂打游戏，楼晔楼玺是高手，姜栀阮霓一直喊救命。
方白苏上夜班跟爸妈说了，方妈妈以为睡醒了打电话过来，姜栀关了静音趴下等淘汰让他接电话。
挂了视频打语音，方妈妈问他干什么。
“没什么，我刚睡醒，还没想起跟你们说一声。”
方妈妈觉出异样，难道他在女朋友家里才不方便接。
“在栀栀家里？”
知道名字后全家都这样喊他，年前他回去老爷子老太太还叮嘱，新年要问候栀栀的家人。
“我明天白班，晚上下班再给你打。”
方妈妈默契先挂了电话，姜栀被揽着继续躺。
“你妈说什么？”
他爷爷奶奶和自己家的年龄相当，每次爸妈打电话她都很会想老人的情况。
“我昨天夜班他们知道，随便问问。”
游戏已经结束姜栀不想玩儿，在他怀里聊天再一起去厨房做晚饭。
方白苏抱不够，接上水烧着站到她身后抱着一起洗青菜。
“好好做饭，吃完再抱。”
“栀栀小姐，怎么办，我抱不够你亲不够你，我想每天都见到你，我搬过来吧。”
换成以前姜栀会答应，但现在喜欢得多了为他的工作考虑。
“我就站在你面前，戴着“方白苏女朋友”的头衔跑不了，抱不够亲不够我又没不顺着你。医学这条路你已经走了十几年，别为感情牺牲努力。工作和前途很重要， 别头脑发热。你想我就告诉我，我来见你。不能只让你一人奔波，我们是双向奔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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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栀也想多跟他吃晚饭约会，但方白苏担心她来回开车不安全，她的工作压力也不小，不要疲劳驾驶。
“你担心我就叫代驾，让司机开。我在路上休息不耽误第二天工作。”
方白苏舍不得她这样劳累，这条路他跑了三年知道其中滋味。
“就你会心疼人，我的心是石头做的，三年了还没有捂热，那么多情意都感动不了我。方白苏，爱情是两个人共同分担所有，十几公里远距离的约会我也可以奔赴，就这样决定了，你一次我一次，不想回来就去你那里住，你打地铺。”
方白苏掰过她的脑袋亲了一会儿，忘了锅里的水，水开了蒸汽往天花板冲。
“我给你开酒店，我的床不舒服，没有漂亮的床单，室友都是男生不方便让你过去住。”
姜栀鼓嘴不满意。
“你有一万种理由拒绝我去你家查岗。别骗我别让我失望，我会从衣柜到床单挨个翻，我不想看见不该有的东西。”
“给你看手机。”
“不看，水开了，快点。”
方白苏撕开面条放下两团，姜栀调好味做了两碗青菜面。
“以前你都看的，现在怎么了，你不看我心里还没底，我对不上心的事也是冷淡的态度。”
姜栀翻了面条分给他一些。
“我相信你不用看，快点吃，拜年没吃饱对不起我家阿姨和茉莉的手艺。”
方白苏在她脑袋上亲了下。
她很笃定说她相信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