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这里,谢芳突然笑出了声来,顾淮山还想说给秦柔留点面子吧!被谢芳打断,“怎么就没面子了,我觉得她做得对,要不然就那俩不要脸的母子俩,还指不定在战家怎么闹腾呢!到时候被人还怎么看待战家那一家子,还不得在外面说闲话!”
夏姩姩听的是云里雾里的,半天都不知道他们说的那个秦柔怎么了。
“妈!秦阿姨怎么收拾的那两人啊?”
她在这医院都快呆疯了,连个电视都没有,她现在都快无聊死了,这好不容易来个八卦新闻,她还不得抓紧了问。
谢芳笑着坐在几人跟前,撇了眼厕所方向,见胡玉珍还坐在地上大喘气,她就放心了,转头和回忆了起来。
那天秦柔一听要她男人战温礼把继母的儿子安排进机关单位,从后院拉着小儿子养的狗就冲到了客厅,指着面前两人就开始讽刺了起来。
“你儿子小学毕业了吗?大字都不识几个,你还想让他去机关单位当领导,没镜子总该有尿吧!你们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儿子这怂样,还想找个工资高,身边还要有个年轻漂亮的小秘书?咋了,这是顺便想要讨个媳妇?来改变一下你前夫那矮挫胖的垃圾基因吗?”
听到秦柔这么损她的宝贝儿子,康麦花不干了,一屁股坐在地上就开始嚎了起来。
“老头子啊!你死得早,现在你这儿媳妇不把我放在眼里,还骂大同没本事。当初你可是把大同当自己的亲生儿子一样看待的,现在你的宝贝儿子被一个外人欺负,我可要怎么办呀!”
康麦花只打雷,不下雨,看得在场几人都想笑。
“哭啊!一滴眼泪都没有能算是哭吗?放声哭,就你这哭声我公公哪里能听到?听不到了,晚上怎么从地府爬出来去你床边看你,听你说那些违心的话?”看对方有点被吓到,秦柔继续开口:“你要是哭不出来是因为没观众的话,我现在出去给你把这街坊四邻的都叫来。要是还嫌没节奏,我就让大家给你敲锣打鼓,怎么样?”
康麦花被对方这话气地蹭到一下从地上弹跳了起来,她想上前打秦柔,但害怕对方身边坐着的那条大黑狗。
“你,你怎么和长辈说话呢?”康麦花一把拍在面前茶几上,看着战温礼,“像这样的媳妇,在我们那里都是要被打个半死的,我现在就告诉你,你今天要是不让你媳妇给我道歉,不给你弟弟找个好工作,我今天就不走了。”
康麦花作势就要给沙发上躺,头还没挨着沙发,一阵大喘气的声音就在身后响了起来,抬头一看,一张大黑脸出现在身后,对方嘴上还流着口水。
她想向战温礼求救,可慢慢转过头后才发现,战温礼早都上楼去了,沙发上就座着秦柔一个人。对方翘着二郎腿,跟看死人似的看着他们母子俩。
“妈!”
向亲妈求救,刚喊出一个‘妈’字出来,那黑色大脑袋就已经移动在了他的肩膀上。那从鼻子里喷射出来的鼻息让他浑身开始颤抖,要不是谢芳反应快,一把把高大同从沙发上拽起来,对方指定是要尿在沙发上了。
“就你儿子这怂包蛋,还想当领导,你也未必太瞧得起你这优良的基因了吧!”
两人被秦柔损得是一点好皮都不剩,高大同在临走喊着要去厕所,回来时却被那只大黑狗给吓得举起了手,被他塞进衣服里的一个小布包顺势掉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