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月儿,没事要什么雪球?
来人,不把月儿给我叫来。”
不多时,脸上蒙着白色面纱的月儿就来了松鹤堂。
“曾祖母,您找我?”
月儿动作规矩,一副乖巧懂事模样。
“你昨个可是把雪球带走了?”
“是。”
月儿垂头轻声说,“月儿想让雪球陪月儿玩。后来,月儿困了,就想把雪球送回去。”
“然后呢?”
“我抱着雪球,不知道为什么,雪球突然从我怀里挣脱出来,一溜烟跑了。
天太黑了,我找不着它。
然后,我想着今日一早再去找。
刚刚我还在找雪球,下人说曾祖母找我,我才赶紧过来。
是雪球自己回来了吗?”
楚瑶抬眸,见月儿一双眼黑白分明,她说话的语气神情自然极了,竟不似一点作伪。
这个年纪的孩子若是说谎,怎会说得这样自然?
又有条理,丝毫不见任何破绽。
李氏叹了口气,摆了摆手,“雪球死了,被人害死了。”
“怎么会?”
月儿这时突然发现地上的雪球,只一眼,便‘哇’的一声大哭出来。
“雪球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就死了?
曾祖母,雪球那么乖、那么好看。
谁会那么狠心害死雪球?”
月儿哭着来到李氏腿边,模样可怜楚楚。
李氏被月儿哭泣引得心里更觉不好受。
见月儿哭得可怜,她本想将孩子搂进怀中哄一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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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伸出手,偏这时瞥见月儿白纱下狰狞的疤痕。
心中刚腾起的那点怜爱之情瞬间烟消云散。
“月儿乖,月儿不哭,先跟嬷嬷回秋夕院吧。曾祖母这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嗯。”月儿抹着眼泪,乖乖跟着嬷嬷出了松鹤堂。
楚瑶的视线一直跟着月儿,她心中也是疑惑。
月儿说话毫无破绽,刚刚哭得又是那么情真意切。
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不是月儿干的?
那又会是谁?
会不会是断了子孙根的三少爷?
三少爷手段阴损毒辣,会是他吗?
“看来也问不出什么了。
你们两个做媳妇的,谨记今日这个教训。
日后莫要再出任何差错。
我乏了,你们都回去吧。”
“是。”
楚瑶跟着出了门,就见程文博打发了崔厚枝,面色铁青立在前面。
“弟妹!”
“不知大哥有何事?”
“是你在我夫人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
“不该说的话?楚瑶愚钝,不知大哥指什么?”
“说我两位夫人皆不孕,怀疑我先夫人非病死,让我夫人小心枕边人。”
楚瑶挑了挑眉,心道,崔厚枝可真是无药可救。
当初楚瑶改了表姐同程文博的运势,导致原本无辜的崔厚枝嫁进侯府。
楚瑶一直以来认为,崔厚枝是受自己拖累,才进了侯府这个虎狼窝。
若不是自己有些许愧疚,她才懒得管崔厚枝的闲事。
好心提点她,结果偏她不识好歹。
不仅不怀疑枕边人,还将原话告诉程文博。
真是无语死了。
崔厚枝这脑子是被猪啃过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