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了他,什么都敢做吗?
就是杀人放火,你也在所不惜吗?
你瞧瞧如今的你,简直疯魔了。”
“金武,我眼下身边真的没有能用之人,我如今身份又出不去侯府。
否则,我是万不会难为你的。
看在我们多年情谊份上,你帮我这一回。”
“锦汐,真的不成。你还是收了你那心思吧。
左右是个姨娘,你为何非要跟她过不去,跟自己过不去?!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事情败露了,要如何收场?多行不义必自毙啊!”
“我都这样低三下四求你了,你还是不肯帮我!”
“锦汐,这件事非同一般,我真的做不到。
我也劝你就此打住,不要再动歪心思。
上一次你问我要蚀肌散,我给你了。
可结果呢?你毁了月儿。
月儿还那么小。她一辈子都毁在你手里。
你知道我有多后悔给你蚀肌散吗?”
“月儿不是我毁的,是楚瑶!她若是收下那盒脂粉,月儿怎么会毁了脸!”
“事到如今你还在怪旁人!
若不是你非管我要那害人的蚀肌散,月儿就不会有事!
她从前是多么乖巧可人的孩子。
你我都有罪啊!”
“不!不——是!是——……”
程锦汐的话戛然而止,瞪眼错愕看向门边,惊慌异常。
“月儿,月儿,你听娘解释,不是娘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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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因恼恨瞪起的双眼直勾勾盯着程锦汐,眼神凶狠至极。
“就是你!不要以为我小,就什么都不懂!是你害我变成丑八怪!我恨你!”
月儿说完,奔回自己房间,嘭的一声关上房门。
“月儿,月儿。你听娘解释。月儿……”
“你走!我恨你!”
程锦汐焦头烂额拍着门,可不论她怎么哄,月儿还是不肯给她开门。
不知为何程锦汐突然也来了脾气,冷下脸,索性不理她了。
这事能怨她吗?
要不是月儿自己手欠,动那盒脂粉,她也不会毁容!
都是她自找的。
这些日子,她一直小心翼翼照顾她,给她喂药、换药,小心照顾她的情绪。
她呢?眼里只有怨恨。
她的命都是自己千辛万苦给的。
她凭什么还敢怨她,恨她?!
程锦汐气恼坐回椅子上。
刘金武不肯帮她对付花灼然。
她要怎么办?
很快,她恢复冷静。
如今花灼然在外面,自己够不着。
只能再等些时日。
花灼然不是要进侯府吗?
她在侯府,自己下手总是可以的。
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女,总不会多难对付吧。
没两日,花灼然就被风光抬进侯府。
隆重大办也是程文渊的意思。
想来程文渊极是重视花灼然。
花灼然除了不能同正妻一样穿大红嫁衣、走正门、拜天地。
其他迎娶新妇的流程基本一样不落。
纳采、问名、纳吉一概都有,甚至还是程文渊亲迎的花轿。
程锦汐红着眼看着这一切,嫉妒得都要喷火,一口银牙也快咬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