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二位。”男子朝他们两人谢过之后,先将女子扶着进屋。
他怀里的女子看着如正常人无异,但是走路之时脚步僵硬,一双眼睛畏惧地看着跟前陌生环境。
她略缩着双肩,整个人倾倒在男子怀里,仿佛随时都能因为受惊而晕厥过去。
男子体谅深夜怀中之人已经累了,没有急着去寻林书棠。
两位在衙役的带领下来,来到一间客房先住下。
客房简陋,好在他们来的时候随身带了不少被褥,可以勉强度过一晚。
翌日清晨,晨光如薄纱悄然入室,冷风轻拂,一缕橙色的光束穿过窗棂轻洒在床前。
林书棠在睡梦中缓缓醒来,刚睁开眼睛,便听到三妹在屋外敲门大喊:“二嫂,二嫂,你快醒醒,出事了!”
林书棠听到出事了三个字,连忙翻身从床上下来,打开房门,只见段秦舟满脸急色,“三妹,出了何事?”她问。
段秦舟见她没穿衣裳,进屋拿起袄子给她披上,“二嫂,昨夜老县衙进了匪徒,将县衙里的两个衙役给绑走了。”
“匪徒?绑了县衙的衙役?”林书棠露出诧异,“城门不是一直有人守着?”
段秦舟皱眉回道:“自从瘟疫散去后,言县令便没有再派人日日守着城门,所以.......”
林书棠连忙穿好衣裳,大步朝老县衙的方向走路,“快带我去瞧瞧。”
“好的,二嫂!”段秦舟加快脚步追上她。
路上的积雪已融化不少,四处都滴着水,地面也变得泥泞。
林书棠不顾自己的鞋袜被弄湿,快步来到了老县衙。
此时段砚洲和七舅六舅三人都在。
“砚洲,舅舅,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书棠朝府内走去,朝四周打量了一番。
发现县衙的粮食和木炭并未减少。
她心中不禁生出疑惑,“不是说是有山匪来吗?怎么不见他们抢走粮食?”
段砚洲神情凝重,走来回道:“瞧着不像是来打家劫舍,更像是来抓人。”
“抓人?抓什么人?”林书棠突然觉得有些不安。
就在这时,段承安扶着一位受伤的衙役缓缓走来,“二弟,谢将军,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