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早已想好应对的方法。
白潇继续问: “被告人薛永常,4月1日那天晚上,你是否让被害人傅婉儿去你的办公室?”
对于这个问题,薛永常并不打算否认,而且还要大大方方的承认。
因为学校里人来人往的,那天晚上傅婉儿去他办公室应该有不少人看见。
还有那天晚上,薛永常是通过微信将傅婉儿叫去的办公室,如果傅婉儿没有删除聊天记录,那么这个聊天记录也可以证明。
薛永常回应白潇道:“我好像确实是有一天晚上因为傅婉儿的论文有问题让她去过我的办公室,但具体是不是4月1日我忘了。”
白潇问:“那天晚上,你只是指导傅婉儿论文吗?”
薛永常非常肯定回:“只是指导论文!”
白潇问:“你没有模她的身体以及斯密部位?青她?和想要跟她发生关系,最后终于得逞强行跟傅婉儿发生关系了吗?”
白潇这一句让场内外的庭审观众直呼这……开庭尺度这么大的吗?
但也只有庭审观众会觉得尺度大。
法官、书记员、律师早已见怪不怪了。
特别是在念书的时候,老师讲这个罪名的时候,根据不同的犯罪形态总是会举各种各样的案例。
那些案例更加直白,更加令人瞠目结舌,更加的凰更加的暴力!
熊星星还记得当年她上课,教他们刑法的是一个外表看起来特别软萌的女老师。
在给他们讲这节课的时候,熊星星可太震惊、太害羞了。
震惊在于这个犯罪的形态,有些案例以前自己从来没有在社会新闻上看过但却真实发生。
就算有的看过也没有像在课堂上剖析得那么细。
熊星星还震惊于案例的尺度,震惊于针这个犯罪对应的不同学说,有的学说真尼玛的毁三观,但确存在,比如设*说,岔*说,接触说,这还算正常的学说,最毁三观的是高*说,意思是,犯罪嫌疑人只有达到高*了才能构成这个罪。
熊星星害羞是在他们老师说的那些话太直白了,比最直白的篇子还直白,熊星星看小凰闻都没有这么害羞过,当然熊星星就觉得那些文都弱爆了。
特别是这些说从一个女老师的嘴里说出来,老师一本正经地在讲台上说就跟平时正常讲课一样,底下大家同学像没见过世面一样震惊!
反正那节课没有一个同学睡觉,大家都在全神贯注地听讲!
一开始熊星星还觉得,我去老师真的需要说得那么直白吗?
后面等到真正做题的时候,熊星星才知道,还真的需要说这么直白,犯罪过程的细节对犯罪性质的认定,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也是从这个罪开始,通过老师举的这些案子,熊星星才认识到裤子之下的人性是多么的猥琐与狠毒。
所以白潇问薛永常有没有摸啊青啊,对于这个罪的描述来说,真的太小儿科了。
薛永常对于白潇的这个问题更不可能承认了,于是略带怒气地回:“没有,都没有!”
薛永常表现出来的略微怒气,就好像是在说白潇的问题侵犯到他高尚的人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