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疑惑之时,白衣莫琪闪身离开,等宁子服追出门外时,人已经无影无踪了。
[莫琪!该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手镯……难道是说我和莫琪的定情信物?我记得,它被放在礼堂了,看来莫琪是想让我先找到手镯。]
“礼堂?刚从礼堂出来就又要回去啊……”
无可奈何,到底是找老婆要紧,纯白也只能按照吩咐回到礼堂寻找手镯,只是刚转过身,他就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呼吸都停住了。
不知何时,一男一女两个身穿正装礼服的纸人竟悄然间来到了他的身后,看其模样,分明是刚才拜堂时,坐在太师椅上的莫琪父母。
纯白现在很想转身离开,之前在彩灯阁被纸人贴脸吓的场景还历历在目,他是真的对纸人有心理阴影了。
可惜宁子服不这么想,看着这两个正常人都会觉得不对劲的纸人,他竟然深深鞠了一躬。
[叔叔阿姨,不,爸妈……]
你管这叫爸妈啊……
纯白没敢开口,只能在心里默默吐槽。
[二老一定是不放心莫琪吧,我发誓,我一定会找到她的,而且不会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两个纸人的脑袋微微偏移,竟一齐看向了宁子服,配合灯笼映在他们面庞的红色灯光,看起来极有压迫感。
纯白头皮微微发麻,生怕二老一个不开心,又给自己来个贴脸杀。
但纸人只是上下轻轻地摆动了两下,就径直消失在了原地,看来是对宁子服这个女婿感到了满意。
纯白这才放松了下来,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晚风吹拂直感冰凉一片。
这种恐惧真的很难克服,就仿佛刻印在华国人的DNA里一样,哪怕纯白知道莫琪父母大概率不会害自己,但亲眼看到这样两个纸人,他很难不觉得害怕。
好在取手镯的过程很顺利,纯白轻而易举地就在礼堂正中桌上的盒子里找到了。
在看到玉镯时,宁子服眼中闪过一丝怀念,手里摩挲着温润的玉镯,忍不住喃喃自语道:
[妈,我终于要娶到莫琪了,您留给我的手镯,我也会亲自给她戴上,我知道,这是您一早就为莫琪准备的,当初您还总是念叨着,这手镯是您精心挑了好久的宝贝,能辟邪,希望我和莫琪能远离晦气。]
[莫琪她啊,每次看到这个手镯,都会跟我开玩笑,说她还没出生呢,未来妈妈就把定情信物准备好了,看来是要让她一辈子都留在宁家。]
[她真的很喜欢这个手镯。]
“能辟邪?这个好这个好。”
尽管知道这种说法基本上都是长辈强行赋予的,并不一定真的有这功能,但仅仅只是听到,纯白也感到安心不少。
有时候辟邪不辟邪反而没那么重要,最重要的是能给人信念。
纯白拿着手镯,回到了刚才看到白衣莫琪的地方,果然,她已经在那里等候了。
然后就在他准备过去将手镯递给白衣莫琪时,身后突然传来了另一个人的声音。
[别过去!她……她是鬼!]
纯白下意识转过头,结果在身后看到了另一个聂莫琪,只不过这次她穿的是红色嫁衣。
怎么……有两个莫琪?
两个老婆???